“原来是这样。”沈栖烟捂着额头,松了口气。
盛景廷睨着她
:“本王在你心中,是那种会滥杀线人的蠢人?”
“没有没有,王爷英明神武,是我想岔了。”沈栖烟连忙讨好地笑笑。
她诱人的唇在暗夜里一开一合,又充满信赖地看着他,因为刚刚装哭,眼里还水雾蒙蒙。
盛景廷呼吸有些不稳,看着她的眼神像狼盯着自己的猎物,手不安分地摸索。
沈栖烟抱紧了他,颤声道:“王爷!”
“嗯,我在。”盛景廷哑着嗓子,“几日不见,我很想你。”
沈栖烟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巧儿死了,线索又断了一条,我该怎么办?”
她难得的脆弱,换取的是他的别样温柔:“无妨,就在他跟我对峙的时候,我又派人过去了,此刻,他应该正因为账房先生的失踪而气得跳脚吧。”
“王爷真厉害。”沈栖烟此刻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抬起头时已是满脸崇拜与依赖。
盛景廷捏了捏她的脸,调笑道:“今日怎么这么乖?被吓着了?”
“嗯,有点。”沈栖烟举起受伤的手给他看。
盛景廷皱眉:“敢伤你,我迟早要盛辰逸断手来赔。”
他勒马停下,找出金疮药替她包扎。
沈栖烟感受着他难得的细心
温柔。
盛景廷拿剑割断包扎的布条,慢条斯理地问道:“听闻今日,你与萧鹤峰一起纵横蹴鞠场,大出风头,配合默契,堪称天造地设?”
这话说得,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
沈栖烟乖巧地搂住他的脖子:“王爷吃醋了?”
“本王何必为此吃醋。”盛景廷嗤笑。“只是觉得他翻墙出来和你打球,颇为不易!”
明明就是吃醋。
沈栖烟腹诽着,却没有戳穿:“我只是想拿回亡母的发钗。”
盛景廷漫不经心地点头。
“王爷明明已经从萧宣恒那里知道来龙去脉了吧,还要让我亲口说一遍。”沈栖烟小声嘟囔。
盛景廷瞥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可知道,本王手底下有一项禁忌,那便是禁止揣测本王心意,否则,即刻处罚。”
沈栖烟只好乖乖闭嘴。
安静了片刻,风呼呼刮过,他忽然漫不经心地俯身,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但你可以猜一猜,栖烟。”
他没有再连名带姓地喊她。
“王爷心思难测,我不敢猜,怕猜错了会死。”沈栖烟老老实实地回答。
盛景廷不满地道:“本王有这么残暴吗?”
“有的!”沈栖烟诚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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