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烟听着盛景廷这话便知道他是已经听进了季明溪的话,并且现在也把自己当成了勾搭闲王的女人,她有些咬牙切齿的为自己辩解着,“奴婢没有狡辩,奴婢真的没有勾搭闲王,奴婢的心里真的只有王爷一人啊!”
季明溪看着盛景廷的神情有些松动,连忙道,“沈栖烟,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都已经被人看到了还在这里狡辩,那你倒是说说闲王去找你做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勾搭闲王,闲王怎么会经常来景廷哥哥这呢?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景廷哥哥和闲王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怎么闲王这次回来总来这边,原来是你这么个贱蹄子在勾引闲王,才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啊!”
沈栖烟见季明溪此刻是硬要把死的给说成活的,心中只觉得屈辱不已,她咬牙望向了盛景廷,却见盛景廷神色越来越冷,那个模样仿佛已经听信了季明溪的话。
“奴婢没有勾引闲王,闲王刚刚来找奴婢,奴婢也有些奇怪,因为他一直在问着奴婢王爷府上的情况……”
盛景廷闻言凌厉的双眸扫过跪在地上的沈栖烟身上,声音也冷沉了下来,“你
说闲王一直问着你府上的情况?”
沈栖烟轻轻点头,“是。”
盛景廷将目光转向了季明溪,冷声道,“你先出去。”
季明溪原本还在等着盛景廷将沈栖烟浸猪笼呢,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让自己出去,季明溪很是不情愿,“景廷哥哥,你不要听这个贱婢胡说!”
盛景廷见季明溪不听自己的话,脸色更加的冰冷,“怎么?莫非你听到了闲王和她在说什么?”
季明溪闻言一噎,对上盛景廷冰冷的目光后微微咬牙,“没有。”
“那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季明溪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要把沈栖烟赶出去不成,反而因为沈栖烟的三言两语自己被赶出去了,这让她怎么能容忍。
“我担心这贱婢在这妖言惑众!”
盛景廷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本王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了是吗?”
季明溪闻言心里一紧连忙道,“景廷哥哥我没有这个意思,那我先出去,这个贱婢的话还有待考察!”
“不必你提醒本王!”
之后季明溪就在心不甘情不愿中走了出去,在她出去以后盛景廷就让玄影把门关上,此刻的书
房里便只剩下盛景廷和沈栖烟两个人。
盛景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至沈栖烟的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森冷,“将闲王来找你的时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复述出来。”
沈栖烟对上盛景廷杀人般的目光心里一紧,颤抖着身体将刚刚闲王来找自己时候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盛景廷。
盛景廷在听着沈栖烟的话以后眸光越来越冷,猛地甩开了她,直接将沈栖烟甩在了地上,“你说的可都是属实?”
沈栖烟被盛景廷这一甩,那断掉的胳膊直接撑在了地上,剧痛袭来,她脸色骤然疼的一白,点了点头,“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如若不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