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想着他这也是没办法,而且他实在不甘心凭什么谢铭珂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明明都已经落败了,这还有这么多人追随着他。
想起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纠结彷徨,止戈心里就止不住的嫉妒,当然最令他嫉妒的便是谢铭珂拥有了江挽歌坚定不移的爱。
他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就难受,难受着难受着就忍不住开始恨谢铭珂。
止戈咬着后槽牙忽然冷声道:“若是没有证据我自然是想要相信四弟的,可是前几天我手底下的人偶然间救下了一个当年在跟索里部的战场上退下来的士兵,他亲口说过听到了四弟跟老可汗的密谋,说是让对方假意溃败,好让四弟小小年纪就赚取军功!”
“事成之后四弟会送上大量珠宝给他,而且还会找机会把一部分的国土也送给他!”
止戈这短短的几句话一出,朝臣们议论纷纷,太子党自然是对他的一句话都不信的,反而觉得止戈这是把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就是想要谋夺太子的位置。
但也有一些原本作风不太好的官员,因为不得谢铭珂喜欢,生怕他坐上皇位之后,他们没有好日子过,此
时便忍不住落井下石起来,也说要严惩谢铭珂。
谢铭锦原本想着止戈好歹是自己二哥,不想跟他闹太僵,可是如今眼看着止戈这是要跟谢铭珂斗到底了,他顿时不想洅忍冲着止戈吼道:“别以为你是我哥,我就不敢揍你,你他娘的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就叫你好看!”
谢铭锦一面说着一面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了,止戈却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甚至还想再刺激谢铭锦几句。
皇帝眼看着都要乱透了,这才忍不住大吼一声:“好了,你们眼里还有朕吗?吵吵闹闹的成什么体统?!”
众人眼看着皇帝这是真生气,也就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该互相看不顺眼的,还是互相看不顺眼。
皇帝如今心里的纠结烦乱简直没法跟人说,他忽着就站起身直接往后殿去了,只是走之前还是丢下了一句:“三日后朕亲自审理太子的案子,老二你便把你的证人带过来吧,看他能说什么?要是太子真有错朕自然不会包庇,但若是没有,你污蔑手足,还是储君,这也是大罪。”
下朝之后谢铭锦一刻都没有在皇宫中多待,先去了东宫,仔细
细地把早朝上的事情跟江挽歌说了,说完之后整个人还开始着急得在花厅乱转
江挽歌却是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抿了口茶后笑眯眯的冲着谢铭锦:“十四弟你说的我都晓得了,只是你也不必如此着急,赶紧先坐下喝口茶吧。”
谢铭锦闻言却更急切了走到了江挽歌身边跺了跺脚道:“嫂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能坐的如此安稳呀,要是二哥那边真的买通人做了伪证,那到时候四哥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你也不赶紧想想办法。”
江挽歌心里却是不由有些感动,从这话她就知道谢铭锦跟谢铭珂那真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没见到证人的时候,就说那人是被买通作伪正的了。
思及此处。江挽歌也不在跟谢铭锦要弯子了,而是叹了口气道:“原本二殿下迟迟不出招,二皇子府也被守得固若金汤的,我便是想让人抓他的小辫子都抓不着,如今他既然已经出手了,倒是正合我意,这三天咱们就顺着他说的那个证人那边查下去,说不定就会有想要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