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进来之后一直是低着头的,走到皇帝面前还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跪拜大礼道:“儿媳拜见父皇,愿父皇祥康金安。”
皇帝盯着她冷笑一声:“你这会子,倒是挺懂规矩的,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皇帝的话语清清淡淡,然而江挽歌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她后背泛起了一股冷汗,拳头微微握紧,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了,头直视着皇帝。
“父皇也知道我跟殿下夫妻同心,他出了事,我自然不能不管不顾,为了查清楚真相,就让东宫的暗卫,在京城中仔细查探,结果就查出了一些关于二殿下的东西。”
江挽歌越说越顺溜根本不顾皇帝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反而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当年二殿下的母亲在入宫之前曾有过一次惊马,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所
救才能有惊无险,自那以后他便与这男子来往频繁,甚至还有书信流出。”
“也有信物为证,证明那男子就是雪国如今的国主呼延烈,呼延烈的画像儿媳也让人弄来了一幅,结果便发现他跟二殿下有七八分相似,所以我怀疑这呼延烈便是二殿下亲生父亲。”
江挽歌说完之后重重的磕了个头,便将自己一直拖举在手上的东西,交给了王福来,让他交给皇帝查看。
皇帝仔细看过之后,眉头却不由越皱越紧,这上面的证据的确很齐全,既有谢铭珂交给江挽歌云妃的遗物玉佩,也有云妃当年用过的丫鬟的口
供,还有那张极其相似的画卷。
这种种无不能表明止戈的确并非中原皇族血脉,然而皇帝看完了这些之后,却并没有如江挽歌所想象的那样暴怒,反而只是皱紧了眉头,沉默不语。
就在江挽歌觉得有些奇怪,正想张口再说什么,皇帝却叹息一声道:“其实此事我早有猜测,如今终于被证实了,倒也没觉得有多奇怪。”
江挽歌闻言有些惊住,随即便忍不住问道:“那父皇这些年为何一直隐忍不发,从未提过此事。”
皇帝轻揉了下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当初云妃本是不愿进宫的,说到底还是针对不住她,强行江滩久了下来,如今事已至此,家丑不可万扬此事情,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则我中原皇族这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江挽歌闻言嘴角抽了抽,很想质问皇帝他当年既然知道留得住人,却不一定留着住心那为何又用强硬手段把人留下来。既然是情已经做绝了,又在晚年不够果断,他不知道这会是多大的隐患吗?
这下好了,皇帝自己没什么事,倒是谢铭珂不知不觉就让人陷害了。
想到这些,江挽歌心里的怒火蹭蹭往声日冒,她语气严肃道:“父皇既然然说了不计较二殿下的身世,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您既对二殿下都能如此宽容,那对太子殿下应当更加了解才是,他压根就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是招人陷害的,父皇还请您明察秋毫,看在殿下这许多年来为您还有朝廷征战沙场的份上将他放了吧。”
“毕竟我们都清楚二殿下既然身份存疑惑,那更有可能通低判国的人分明是他,你又何必跟殿下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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