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这番话说得通情达理又情真意切的,谢铭珂就算想反驳都走不出理由,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更加握紧了江挽歌的手,要把另一只手伸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脸颊。
谢铭珂神情坚定道:“好,不走便不走吧,我们一家人就齐齐整整的面对接下来的风雨,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们的!”
江挽歌含笑颔首,夫妻俩又说了好些知心话,即便风雨欲来,两人的心仍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谢铭珂哄着江挽歌再多睡一会之后,沉默了片刻,还是去了一趟前院,把周尧叫了过来。
“这次雪国出其不意的偷袭,让我们损失了不少人吧。”书房里,谢铭珂坐在太师椅上语气低沉的道。
周尧点了点头,神色中难掩落寞。
谢铭珂沉默了片刻后道:“给死去的人厚葬,另外,多拨些银子给他们家里人送去,以后那些人家里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能帮的你们就尽量帮一把。”
周尧立刻跪地谢恩:“属下代死去的弟兄多谢殿下恩德。”
谢铭珂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然后就又说起别的事来:“这雪国人如今已经
是被逼到了极致,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这段时间你们便辛苦一下从今天开始日夜把守东宫,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周尧点头应诺了一声,便退下去办事了。
另一边,孙武把孙丽芝带回府之后,也确实像是对谢铭珂承诺的那样对着孙丽芝狠狠的用了一顿家法,接着还罚她在祠堂跪上两天。
而他自己也觉得这回的事太过丢人,实在没脸面对谢铭珂还有一众可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文武官员,所以就跟皇帝告了病假好几天都没去上朝。
这天,孙武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扎马步,就看见府里的管家急匆匆的进来了,低声在他耳边嘀咕道:“老爷您去看看吧花厅来了一个人,好说歹说的非要见你,小的瞧他不像是本国人的样子。”
孙武闻言眼神立刻狠厉起来,他几乎就猜到了这必定是雪国的人,想到自家女儿之所以会糊涂的干出这种事,还是因为雪国人寻衅滋事的缘故,孙武心里就气的要命!
他立刻拿过了一旁的佩剑,冷声道:“也好,我都要看看他有什么可说的!让他把遗言说了,老子就送她去见
阎王!”
话音落下,孙武就大踏步的往花厅走去。
进了花厅,只见管家口中的那人悠哉悠哉的坐在红木雕椅子上,慢悠悠的品着茶,倒是一副十分娴适的样子,而这人正是雪国使臣团中的一个,身后还跟着他的一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