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里,谢铭珂正在书房聚精会神的处理公务,一抬眼却看见周尧神色兴奋的走了进来,他不由皱了皱眉道:“何事让你如此喜形于色的?”
要知道京城这段时间奇案频发,他跟止戈的关系也不是太好,江挽歌更是对他若即若离的冷着脸,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十分郁闷的。
府里的人都知道,所以这段日子说话做事都十分的战战兢兢,如今周尧这样他还当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呢。
然而周尧,看出他的想法后却是摇了摇头,笑道:“属下是没查出什么案子的进展,不过太子妃娘娘回来了,她还说她有新的收获,要跟殿下您说说呢。”
谢铭珂闻言,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再和周尧说什么了立刻就出了书房。果然才走到门口就看到江挽歌被几个丫鬟簇拥着往这边走来,只是脸上的表情却颇有几分凝重。
谢铭珂雀跃的心顿了一下,立刻上前握住了江挽歌的手,语气急切道:“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江挽歌虽然面上没表现的太过明显,可是谢铭珂与她做了多年夫妻,自然能敏感
的察觉出她的情绪不对。
江挽歌看他如此担心自己的样子,心里那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火气也消散了,而且她现在也没心情跟谢铭珂掰扯夫妻间那点赌气的事,所以直接了当道:“咱们还是进去再说吧,我这里有了一样东西,说不定这就是扳倒温老的关键了。”
谢铭珂一听心里也是一震,也顾不得许多拉着江挽歌就进了书房。让书房里服侍的下人都出出去之后江挽歌就挣脱了谢铭珂的手,然后从袖子里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交给了谢铭珂,趁着他低头端详的功夫,语气凝重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末了就语气严肃道:“这东西肯定是温老的,毕竟这雪国的龙纹图案跟我们中原还是有一定区别的,仔细看就能知道是雪国的东西,而且在雪国的使团里怕是有资格带这个的就只有温老了。”
谢铭珂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毕竟雪国的风俗他还是了解一二的,也知道像温老这样的人能佩戴龙纹玉佩并不奇怪。
江挽歌看他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便又继续道:“既然徐福来的老板娘能够察觉到蛛丝马迹,其他丢了孩
子的人未必就没有发现。”
“反正现在父皇对温老也没有多少信任了,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干脆把那些苦主召集到一起让他们都到刑部上告,然后再把这玉佩交给父皇,想来父皇也不会在一味包庇他。”
江挽歌说到最后语气越发激动,双眼也是亮的逼人,想来她也是对温老如此行径深恶痛绝了许久,如今找到机会自然希望能一举铲除这个毒瘤。
谢铭珂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极有道理,我立刻就让周尧带着人去办,只是东宫的人少若是倾巢出动,难免会有人瞩目,所以怕是还得留一些在府里,就劳烦夫人让福伯那边也帮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