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闻言,想到皇帝蜘铢必较的性子,明明知道温老的丹药有问题,前段时间却一反常态的非要放了他,还连温灵的泼天罪责都不追究了,一时间倒也觉得谢铭珂的怀疑不无道理。
江挽歌沉思了片刻后就道:“温老现在最警惕的就是东宫这边的人,你的人可能一露面就让人察觉了,查不出来也情有可原。这样吧,我明天传信给福伯,让他暗地里派人仔细查查。”
谢铭珂叹了口气道:“也只好如此了,”说完之后,他又把江挽歌搂进了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低声呢喃道:“还好有你。”
江挽歌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墨发,笑着道:“你我是夫妻,这么客气做什么?”
谢铭珂低低笑了声:“夫人说的是,我与夫人本就是夫妻一体的,不过夫人既然为了我的事情如此费心,那我也不能辜负了您的情意,反正我最近也挺清闲,今晚咱们就在好好温存一番吧。”
一边说着,谢铭珂的手已经一边不安分的从江挽歌衣襟里伸了进去。
江挽歌脸色羞得通红,刚想张嘴笑骂他一句不要脸,唇就被堵住了。很快
床塌就轻轻摇晃起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江挽歌才堪堪醒了过来,摸着旁边已经凉了的另一半床塌,江挽歌便知道谢铭珂已经去上早朝了。
想起两人昨晚的荒唐和疯狂,江挽歌脸色不由有些羞恼,但躺了片刻后,还是轻声叫了翠玉和翠锦进来服侍。
一边梳妆,江挽歌也一边吩咐翠锦道:“你一会便替我去趟明宴楼给福伯传个信,让他注意一下驿站那边雪国人的动静,看看他们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翠锦自然是恭敬的应诺了,江挽歌去花厅用早膳的时候,她就出了门。
明宴楼那边的人,:消息果然是十分灵通的,不过两日福伯便来回话了。
“娘娘,我们的人仔细探访过,的确发现雪国那群人最近的确鬼鬼祟祟的,常有一群人穿着夜行衣悄悄的出去,具体做什么我们本人就探查不到了。只是那群人每回再回驿站身上都多多少少会带有一些伤。”
“我们的人还听见他们的人抱怨说,不知道是谁每次在他们行动的时候,都会出来同他们打斗,让他们的事迟迟都办不成之类的。”
江挽歌闻言不由皱眉,虽然
这京城里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看不惯温老的人很多,但是敢一而再再而三和他作对的,还真没有,毕竟许多人心里都清楚温老后面站着的是皇帝。
江挽歌想着除了他们东宫,也就是二皇子府,还有九皇子府那边,会关注温老的事情了。可是她很清楚东宫这边是没有派人出去的,至于止戈,最近好像是突然就说要闭关修炼,一直没出过府。
谢铭怀那边则在知道连谢铭珂都劝不动皇帝之后,就一直都泡在军营里,说是眼不见心不烦了,应该也不会再来插手这事,那就是又有一股其他势力,开始跟温老抗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