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一群浩浩荡荡的人围住这个荒凉的院子,有许多百姓都好奇过来围观,听了这话,却都纷纷赞扬起了福伯口中这位不知道名姓的大善人。
温老本就耳力极佳,虽然身在后院密室里却把这些议论声都听了个明明白白,一时间,脸色不由阴沉了下来,低声呢喃道:“难道是我的身份暴露了不成,不应该呀。”
只是还没等他深想,火势就从前院蔓延了过来,下人们不由得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其中几个胆大的心腹更是焦急的询问温老:“寨主咱们这近视眼看也保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温老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如果可以他也绝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踪迹,可是感受着周围越来越热的温度,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低喝一声道:“还能怎么办,保命要紧,所有人赶紧从后门悄悄撤出去。”
得了命令下人们纷纷上有了主心骨一样,赶紧齐齐应诺一声,便跟着温老出了密室,在滚滚浓烟中挣扎着捂住口鼻,往后院去了。
温老等人更出了后门就被福伯派来的人,还有东宫的暗卫给盯上了,不由追着过去纠缠着交战起来。
谢铭珂和江挽歌的人果然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温老的人猝不及防间身上就都带上了不轻不重的伤。温老看着,也不由焦急起来,眼神一凛他默默念了一句咒语,再掏出一张符纸往空中一抛,顿时前来追捕和跟踪的暗卫们眼前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温老趁机便朝着属下们使了个眼色,自然赶紧飞快的跑离了此地。等江挽歌夫妻两个人眼前的雾散去,再四下里查看,却是连温老等人的半点踪迹都找不到了。
东宫里,福伯和周尧都跪在了谢铭珂夫妻俩面前请罪,“属下/老奴办事不力,还请殿下娘娘责罚。”
谢铭珂夫妻俩知道温老逃脱了心里都忍不住好一阵失落,只是也知道温老的本是异于常人,本来就不是轻易可以抓到的,所以也并不打算太过责怪两人。
谢铭珂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起身,两人却还是觉得自己差事没办好无论如何都该受罚的,对诗意眼后都没有起来。
江挽歌看了,不由神色温和道:“行了,温老的本事我和殿下都是清楚的,你们便仙都起来吧,毕竟接下来还要继续追踪呢,你们
要是受罚伤了自己,还怎么带人去追踪他们?”
两人闻言都是一愣,紧接着谢铭珂严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太子妃说的不错,他们只是一时侥幸逃脱罢了,不可能次次如此幸运,你们这几天便多带些人手,接着追查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找出来,找到人比光知道受罚有用多了!”
两人听了这话,面容也都陈述下来,片刻后一起行礼道:“殿下娘娘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把那人给找出来!”
夫妻两点了点头,福伯和周尧便都赶紧退下去办事了。谢铭珂这才伸手握住了江挽歌的手,也不有抚平了他皱着的眉头,语气温和道:“放心吧,只要露了马脚,就算藏的再好,也总有一天会落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