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铭珂就抬脚离开了,毕竟他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不过是忙里偷闲趁着去衙门的时候来一趟酒楼而已,自然没有时间在这多呆。
福伯拿着沉甸甸的一包金瓜子,看着谢铭珂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由既是后怕又是高兴,喃喃道:“太子殿下果然是个讲理的端方君子啊,看来主子还真没嫁错人。”
三天后,江挽歌带着孩子出来逛街,刚好路过明宴楼,就顺道进去问一下买宅子和客栈的情况。
福伯恭恭
敬敬的把人领到了楼上的厢房,这才回禀道:“娘娘交代的事已经做好了,现在京城里知道的人,都急着以为那几处废宅和客栈是因为天干物燥的关系才失了火,但已经通通收藏了灰烬,就是花费了三四千两银子。”
江挽歌听说事情办的顺利,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对银子并没太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福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前几天谢铭珂来找他问话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末了,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道:“老奴虽然没回话,但太子殿下看着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反而还赏了老奴这一袋子金子,这实在太过贵重了,老奴受之有愧,您看……”
江挽歌有些意外谢铭珂竟然会因为她约见了一次掌柜,就特意找了人来问话,心里暗叹一句,果然是在朝堂种很多年的人,心思其实还是很细腻的。
江挽歌看着福伯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就温和的笑道:“福伯在我身边劳心劳力的做事多年,这东西太子赏的本就应该,您只管收下就是了。”
福伯听了这话才把荷包又收回了袖子里,又对
着江挽歌连连道谢,并在心里感叹一句主子们果然都是十分仁善的。
福伯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劝江挽歌道:“娘娘,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两人猜来猜去了,为了不让殿下误会,您还是想个说法,同他解释一二吧。”
福伯想着这些暗地里的势力毕竟是江挽歌的最后退路,不一定要告诉谢铭珂,但是还是要寻个合理的说法说清楚,免得谢铭珂胡思乱想坏了夫妻间的情分就不好了。
江挽歌知道他这话是为了自己好,浅浅的应了一句,又说了些让他紧盯着京城动向的话,也就离开了。
江挽歌坐在轿子里想了一路,最后还是决定不要瞒着谢铭珂了,毕竟她不说是为了不让他担心,可如今谢铭珂既然已经上了心,那为了不让他花精力思量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是直接说好了。
更重要的是江挽歌担心着自己随时可能会离开,到时候这些势力迟早都是要交到谢铭珂手里的,那他趁着现在跟她说说,也省的他以后要用人的时候有不明白的地方。
心里这么想着,江挽歌一回府就把孩子交给了奶娘,自己去了谢铭珂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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