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和谢铭珂闻言心里都是有几丝嘲讽的,但是也都克制住了,并没有反驳皇帝,而是齐齐同他道谢。
皇帝对他们恭敬的态度很满意,挥了挥手便让两人退下了,只是在他们走之前还不忘仔细叮嘱道:“既然你们如此信誓旦旦说玉环能处理好这件事,那就让他尽快把事办好,否则若担上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朕照样饶不了他。”
止戈听了这话险些要继续跟皇帝争论了起来,还是谢铭珂死死拉住了他,笑着同皇帝说,一定尽快让精神恢复安宁,便拉着止戈离开了。
走出了御书房,止戈才终于低声抱怨起皇帝来:“父皇真是年纪越大越是疑心深重又带着些刚病自用的,这脾气真是让人受不了!”
谢铭珂无奈的笑了一下:“好了宫中隔墙有耳你就别抱怨了,好歹父皇也是真答应了放人了,这就已经比什么都好了。”
止戈一听也的确如此便也不再抱怨,而是加快了脚步出宫门。
果然在宫门处等了一刻多钟后玉怀便也被人带了出来。止戈见到了人赶紧跑着上前去,抓起一怀就好一通打量,还急切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
有把你怎么样?”
玉怀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里不由感叹一句还是重获自由好啊,这段日子他虽然没遭罪,可是被关在暗牢里也的确闷得慌,可是看着止戈这么着急的样子,玉怀心里柔软了一瞬,也就不忍他担心了。
玉怀开玩笑似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师父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运到暗牢里面,稍微略施小计那些人就都不敢再为难我了,反而对我恭恭敬敬的,而且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呢,你师父我这段日子什么都不用再管,身体都松泛了许多。”
止戈听了这话,心里不由松下一口气,仔细打量之后,果然发现玉怀气色是极好的,而且看起来还吃胖了一些。
止戈放下心来忍不住调侃道:“看来我这是白担心了,师父你果然去哪里都能过的很好啊?”
玉怀得意的笑了笑又自夸了几句,师徒两人谈笑间,谢铭珂却也早上来,面色忧虑道:“现如今就先别说这些了,玉怀道长您本事莫测,还请一定帮帮京城你这许多孩子吧。”
玉怀听了这话,却是不紧不慢的:“我之前就卜算到京城出事了,不过倒也不用太过着急,这种
咒语的解法有些繁琐再加上孩子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我也是被关的久了,且容我缓缓精神吧。”
玉怀虽然心怀天下但是也不是没有脾气的想着这老皇帝这段日子对他变着法的折腾,心里就还有几分火气,再加上准备破解禁咒的东西的确有些麻烦,所以他也不建议做出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就想让老皇帝急一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动坏心眼。
只是皇帝还没急呢,谢铭珂看着他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心里却是急切的很,飞快的道:“道长,我知道这段日子父皇让您受了委屈,只是现在情况确实挺紧急的,金城里天天都弥漫着孩童的哭声,就连我家孩儿也是每天十分的折腾人,我与家妻实在是心急如焚,还请您宽宏大量无论如何先想法子破了这咒吧,以后您若有所求我一定尽力满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