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之连忙点头应诺,还向皇帝要了几个太医,说要先到民间茶坊一通,才能更快找到真相,
皇帝也答应了。
谢铭珂听到这个消息却是更加着急起来,下了朝马不停蹄的回到府中,却看见江挽歌也在抱着孩子以泪洗面。
谢铭珂赶紧走过去,急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又不好了。”
江挽歌却是摇了摇头,神色苍白着道:“我听人说孩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得了瘟疫是吗?”
天知道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惊慌,毕竟孩子的脉相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就算难受一些,江挽歌也坚信一定会有办法能让孩子好起来的,可如果是瘟疫的话那就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谢铭珂听了这话立刻就知道江挽歌这是得到消息了,谢铭珂叹了口气道:“章怀之只说是有许多孩童都有了一样的病症,并没有说就一定是瘟疫,你也别多想。”
可是江挽歌哪里能不多想,他只要一看到孩子受罪的样子,就心疼的不行,恨不得以身替之,如今更是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担惊受怕。
江挽歌不由又流下了眼泪,抽抽噎噎的说:“那事情该如何是好啊,就算不是瘟疫在这么熬下去找不到方法的话,孩子也受
不了啊,这两天都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了。”
谢铭珂闻言也是皱紧了眉头,他猛然想起止戈前些日子跟他说起的卦象,当时还猜测着,经常肯定得出事,如今真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谢铭珂下意识的觉得止戈肯定有办法,想了想,便道:“你先别急着胡思乱想我去一趟二哥那里,他一向本领高强的,说不定可以帮到我们孩子呢。”
话音落下,谢铭珂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又快不出了房门。江挽歌想着上回他被下蛊之时止戈出手相助,立刻就看出了他的病症,便不由自主又升了几分期待。
只是当谢铭珂来到二皇子府时却被告知止戈现在根本不在府里,谢铭珂本来想着先在这等上一等,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止戈上回为了师父不惜顶撞皇帝的事。
再加上谢铭珂在京城耳目众多刚开始的时候毫无头绪,可渐渐的也摸索到一些线索前段日子,就有朝中与他交好的官员也曾悄悄向他透露过两句,说是皇帝这段日子好像在悄悄的把一个神秘之人关进了皇宫里的暗牢。
谢铭珂想来想去都觉得那个被关的人是止戈千方百计要找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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