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谢铭珂和止戈坐在书房里,听着李副将神色欣喜的并报道:“殿下墨江这回带人出去又缴获了十几名匪徒,甚至里面一个就是这帮马匪的二当家,已经被我斩于马下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把这群匪徒,给一网打尽了。”
这原本是件值得欣喜的事,谢铭珂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但他也没表现出来,而是赞许的点点头道:“不错,你和将士们都是好样的,是马匪的事例一日没有清除干净,一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让将士们再警惕一些,等把这股匪患处理干净了,回了京城我一定重重有赏。”
李副将闻言喜笑颜开,高声应诺了一句,又恭敬行了个礼,便快步离开了。
直到李副将走远了谢铭珂的脸色才沉了下来,眼眸里也是暗潮涌动的,止戈看了不由问道:“眼看事情都快解决好了,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谢铭珂语气低沉:“二哥不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吗?前两天我们的军队还受到了阻力,正在熬夜想办法破除阵法,可还没等我们动手呢,这许多马匪竟然就这样不战而败了,我在战场多年的
经验这其中只怕有蹊跷啊。”
止戈你个闻言脸色也有些凝重,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前些日子卜算国运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神情凝重道:“也不怪四弟你多思多想,如今,这顺利的模样,但也让我觉得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只怕是要出大事了。”
“……”
谢铭珂兄弟两谈过一番之后,都颇有几分的忧心忡忡,最后谢铭珂索性一咬牙:“不管有没有蹊跷,眼下还是得速战速决,先把匪患解决了再说,事情了了,咱们便火速回京城吧,朝廷里可离不得人。”
毕竟若说生乱京城才是最容易生乱的地方,而同样的只要稳住了京城,就算真出了什么乱子也能再想办法慢慢解决。
止戈也明白这个道理,立刻忙不迭的答应了,兄弟二人打定了主意在接下来的两天便加快了剿匪的进度,昼夜都带着人追击匪徒,很快那群山匪的大当家,带着一帮子残兵败将,就被谢铭珂和止戈兄弟俩给围剿了,大当家被就地斩杀。
谢铭珂跟江挽歌也说了,最近这段日子的蹊跷,江挽歌听了自然也是忙不迭的要回京城,“我最近也隐隐有
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既然你也有这种感觉,那就更不能再耽搁了,咱们便昼夜赶路吧,你的人手大多也留在了东宫,早些回去也早些安心。”
谢铭珂拍了拍他的手叹息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与孩子的。”
江挽歌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窝在了他的怀里,眼里是无所畏惧的平静,反正只要能和谢铭珂在一起那她自是什么都不怕的。
夫妻两个商量好了止戈现在也一心挂念着师父,自然也没有不答应的,几人便很快收拾好行装,第二日一大早便启程回京。
经过了日夜兼程两日的时间变到了京城,到了东宫刚下马车,江挽歌便止不住的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