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可不知道谢铭珂的这些小心思,她一直注意着对面止戈的神色,发现对方终于是低下了头,不再看自己了,心里也不由暗暗舒了一口气,想着经过这回止戈应该能收回原本不该存在的情谊了。
整场饭吃下来除了大大咧咧的谢铭怀,其余几个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江挽歌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笑着道:“这天色也晚了,我们家那个混世小魔王,晚上的时候没有我哄着都是直哭不睡的,我和殿下就先告辞了吧。”
谢铭珂闻言,想到自家儿子那一到晚上就有粘着他母亲的性子,也是头疼的揉揉额角,却还是起身附和道:“是啊,孩子离不开人,我们就先告辞了,改日我们再聚吧。”
话音落下,谢铭珂就朝着止戈跟谢铭怀拱手行了个礼,两人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都说让他们好好照顾孩子,谢铭珂牵着江挽歌的手离开了。
谢铭怀原本就跟止戈不太熟悉,他对这个二哥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总觉得止戈虽然聪明,但是为人太过清冷,不如四哥对他真心。
如今兄弟俩自然也没什么话好说,谢铭怀想了
想就道:“二哥,要不然咱们也散了?”
止戈却摆了摆手,满不在意道:“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再坐会。”
谢铭怀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告辞便也离开了。
包厢里只剩他自己一个人,止戈终于忍不住流露出垂头丧气的神色,他只要一想到谢铭珂和江挽歌相携离去的时候紧握的双手,还有今天晚上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就像烧着了一团火似的,怎么浇都浇不灭。
止戈知道自己这是彻底爱上江挽歌,所以才会忍不住开始嫉妒谢铭珂,埋怨上天的不公,为什么不让自己认识江挽歌早一点这样也许如今和她相知相守的也许就是自己了。
止戈越想越是憋闷,随手拿起一壶酒,仰头就开始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他想就这样吧,喝醉了也许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止戈一直喝到后半夜,这才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道观,玉怀原本一直在院子里等他,一看他这样立刻疾步走过来扶住了他,皱着眉,语气无奈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最近怎么老是喝酒的,越来越不知道节制自己了。”
一边说着玉怀已经一边把止
戈扶回了房间,让人给他打水洗脸,等他整个人都收拾好了躺在床上,玉怀才坐在床边,语重心长道:“你可别忘了,这么多年师傅给你传道授业是为了什么的,你也是时候该收收心关心关心民生大事,我今日夜观天象,发现之前北地的那股污浊之气可还在呢,可见那边的祸患根本没有……”
玉怀絮絮叨叨的说着,床上却传来了止戈均匀的呼吸声,可见他是醉的得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嘴巴还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玉怀探过去听了听,便听到他又叫了江挽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