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京城还是被谢铭卿和谢铭卿掌控在了手里,而另一边,木兰围场里,皇帝昏迷了一天多之后也悠悠转醒。
看着明黄色的帐顶,皇帝回想起昏迷前的事,虽然全身无力,但还是一下子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谢铭珂兄弟俩原本就一直守在皇帝床前不敢离开,见他这番动作,心头不留都是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
谢铭珂找了个软垫垫在皇帝背后,语气恭敬道:“父皇你总算醒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您在出了什么事,儿臣和九弟只怕就真的要六神无主了。”
谢铭怀赶紧从宫人手里,接过了热茶,递到皇帝嘴边让他喝一口缓缓神。
接着,谢铭怀也附和着谢铭珂的话道:“是啊,父皇,你可不能出事,得顾及着自己的身体,现在还一大摊子事等着你拿主意呢。”
皇帝闭了闭眼,语气自然问谢谢铭珂道:“京城那边可有消息传来,老十四是那个逆子,可是真造反了。”
谢铭珂面色沉凝的点了点头:“儿臣已经派亲卫回去探查过了,如今京城里四处戒严,亲卫怕被追杀,并没有在来送信,密信是由飞鹰传
过来的。里面说是不减老十四造了反,连大哥也从别宫搬了出来,应当也是牵涉其中了。”
皇帝闻言心中怒气翻涌,忍不住又狠狠咳嗽了几声,才声音嘶哑的道:“这两个逆子想就这样谋朝篡位,简直是做梦,朕就是死了也不会叫他们如愿的。”
说话间,皇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兵符,颤颤巍巍的递给了谢铭珂,语重心长道:“老四啊这个是皇帝特有的全国通用的兵符,你拿着它想办法到近处的军营里去调兵遣将,无论如何都得平息这场叛乱!”
说到最后,皇帝的声音猛然又高亢起来。
谢铭珂赶紧接过了兵符,语气恭敬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把事情办好,您别太着急动怒了,还是要保重身体才行啊。”
皇帝点了点头,正要让谢铭珂兄弟俩退下,突然又突然想到什么,赶忙与气温和道:“老四啊,我知道你跟太子妃感情好,但他前几日才动了胎气,实在不适合舟车劳顿,何况调兵遣将,是朝廷里的事,便不要让他随你一同去了。”
皇帝实在有些虚弱,说到一半,停顿了片刻,才接着又道:“更何况围
场里再不济那也有着几百的御林军和亲卫,太子妃留在围场也更安全些,你就安心出去办事吧。”
皇帝话是这么说,可心里的私心杂念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毕竟如今已经有两个儿子谋反了,皇帝也是有些忧虑谢铭珂拿了兵符调兵遣将之后,会也起了提前造反称帝的心思。
江挽歌是谢铭珂最深爱的女人,把她留在围场里,既是为了保护,更重要的也是为了约束谢铭珂,不让他生出别的心思来。
谢铭珂听了皇帝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不行父皇,正因为挽歌怀了孕,现在正是动乱的时候,不把它带在身边儿臣实在是不放心,您便让我们夫妻俩一起去吧,而且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父子多年谢铭珂哪能看不出皇帝的意思,可如今真是风雨欲来的时候,谢铭珂怎么也不放心把江挽歌独自一人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