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实在太过浮夸,谢铭珂,赶忙打断道:“十一弟言重了,我还记得当初年少之时,你也曾跟大哥亲密无间,恭维他这太子做的是极好的,如今又何必拿我取笑呢”
谢铭锦没想到会被当众拆了台当即有些尴尬,淡随即神色要恢复如常,语气真诚道:“年少之时不懂事,所说的话非我本愿,实在是当时谢明清是中官嫡子,太过势大我为了自保才不得不亲近他,其实我在心里一直都是跟四哥你更为亲近的。”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过谄媚,谢铭珂,久居朝堂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嘴脸,江挽歌却是不想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的。
江挽歌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笑着起身道:“我许是因为身怀有孕突然觉得心口不大舒服,你
们兄弟两便好好聊吧,我这就先回去了。”
几年夫妻谢铭珂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便也没有拦她,只嘱咐道:“那你先回房好好休息,我招待完十一弟就过去陪你,什么不舒服的就叫府中医女看看,可可千万别撑着。”
江挽歌笑着点了点头,又对谢铭锦微微一笑,这才提步离开了花厅。
等到宴席上散去,谢铭珂特地洗干净了一身酒气,这才回了内室江挽歌,进屋便看到他闷闷不乐的坐在床榻上。
谢铭珂无奈一笑,走过去轻轻将人搂在怀里,低声询问道:“怎么了?这么不高兴,是真的特别不喜欢十一弟吗?”
江挽歌悠悠叹了口气道:“我主要是不喜欢他这样拜高踩低的样子,而且还未必是真心气服气你,指不定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招数在后面呢。”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每每要面对这些的时候,她的心情总是格外烦躁。
谢铭珂像是也感受出来了,语气低缓道:“我知道你不太想招惹这些,可如今谢铭卿倒了台,我在潮州难免会招眼一些,向老师是这样,上门送东西讨好的人只怕以后还会有,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说到这,谢铭珂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歉意,但更多的则是无奈。
若非他生在皇家若他不争,就会受到谢铭卿和皇后的迫害,谢铭珂星石是希望跟江挽歌过些清闲平淡的日子的,只可惜,如今一步步到了这个位置上,有些事情也是由不得他了。
听出了他话里隐隐带着的心疼,江挽歌心气倒是忽然就顺了,温柔浅笑道:“我都明白的,这些都是我身为太子妃不得不去面对的,竟然决定要和你同甘共苦,我自然会把这些事情都做好,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谢铭珂闻言,抱着江晚歌腰身的手更紧了。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江挽歌主动扯开话题道:“不过如今朝中亲近你的人不少,但九殿下怎么反而都许久不曾来过府上了?可是他那里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谢铭珂摇了摇头,语气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这小子这几天像是在躲着我似的,想找他谈谈都被他避开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江挽歌安慰道:“九殿下与你兄弟感情一向好,病是真有什么为难的事吧,再过段日子,说不定他就愿意主动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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