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周尧缓缓的把马车停下,江挽歌掀开车帘镜月一
起下了马车。
周尧看着镜月和江挽歌语气庆幸道:“幸亏太子殿下让属下走一步送镜月姑娘出了来,刚才暗五带着人往东宫去了,晚一步可能就出不来了。”
“殿下说了您的弟弟在外城的一处庄子上,你顺着路线走过去,就能见到他了。”
镜月点了点头,回头看向江挽歌的光里满是感激,一下跪倒在地上,颤着声音道:“我以前糊涂过,现在却不糊涂,太子妃恩娘娘对我们姐弟的大恩大德,镜月这辈子都忘不了,我这便离开了,惟愿您和太子以后健康喜乐。”
江挽歌忙扶起她,拍了拍手,语气温和道:“别这么说,太子这次脱困多亏了你,以后离开了大皇子府,你就不再是谢铭卿的侧妃了,以后做回你自己,也要开开心心的。”
镜月含着泪点了点头,背起包袱离开了。江挽歌也坐上马车回了东宫。
过了几天,大皇子侧妃因伤心过度去田庄修养的消息,便在京中传开了。百姓大多对这位痛失至亲的侧妃有几分怜悯,然而知道内情的人,却明白这不过是谢铭卿为了保住自己颜面想出的借口罢了。
丞相府书房
里,沈知节和江挽清神色都有些抑郁,沈知节更是急的在书房里转了好几个圈。
他们都是知道镜月身份的,哪里是侧妃,分明是谢铭卿身边最优秀的暗卫,如今不仅没能把江挽歌握在手里,反而把镜月这么好的人手也给丢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能不让他们懊恼?
江挽清望着一脸丧气的沈知节,犹豫了会还是道:“夫君,照我看大皇子眼下能用的人手是越来越少了,在朝中的势力也大不如前,咱们还是另谋出路吧。”
沈知节脸色阴沉下来,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是换了平时看见沈知节脸色不好江挽清也就不再说下去了,可如今事态紧急,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索性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妾身虽然很不喜欢江挽歌,却知道,就凭大皇子如今强弩之末的那点子势力是斗不过东官,就算侥幸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大皇子府迟早还是得败在东宫手上。依妾身看咱们不如趁早投靠东宫算了,好歹不用跟着大皇子一起没命啊。”
沈知节闻言目光闪了闪,脑中不由飞快思索着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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