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呈口舌之快还不是一个不会下蛋的。
她肚子里的可金贵着呢。
江晚清抚摸着不显怀的肚子,得意的很,面上咬唇委屈道,“姐姐,妹妹现在是个双身子的人了,姐姐就算要拿妹妹出气找痛快,但是孩子是万万忍不了的。”
若不是她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江挽歌真就相信她是个好母亲。
冷眼扫视她一眼,“既然怀着孩子,还这么不懂规矩,还怎么以身作则?若无事便在家里相爱多看女戒女德,这便是我,下次冲撞了其他贵人,以你一个姨娘的身份,丢了相府的颜面事小,莫要失了国公府的名声。”
放下冷掉的茶水,心腹上前倒了一杯。
江晚清后牙使劲的咬着牙槽,眼底的怒意遮掩不住。
说她身份低微,就算嫁出去了也只是个姨娘?
定是她没有嫁给沈知节心有不甘!
一定是嫉妒,嫉妒她可以获得沈知节的宠爱,她江挽歌越是讽刺,便越说明她在意。
江挽歌上下打量她一眼,从头饰到
江晚清虽然在丞相府,但是过得并不好,江挽歌的打量更是让她难堪,怒道,“女子无所出乃是大不孝,姐姐就是整日看医书也想调理身子,早日怀上子嗣吧,倒不如等我怀个二胎后,姐姐直接过继过去,也省的一番功夫。”
江挽歌放下书,眼神冰冷的凝视着她,吐出两个字,“送客。”
江晚清感觉到脖颈萦绕
的凉意,下意识后退,“走……就走。”
背后传来清冷的声音,“身孕不足三月前,我若是你,便想着如何保住腹中胎儿,在偌大的府邸,丞相府的嫡长子这个身份是多么的炙手可热,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单看她的发簪和衣着,焉知她在丞相府过得并不好。
一个姨娘的份例才值多少,光这一身,她自己就要贴补大半。
上一世她在丞相府没少被暗害,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由衷的警告,至于成败与否便和她无关了。
江晚清听进去了,时不时的抚摸着腹中胎儿。
她说这话是何意,最近她在府中确实感觉到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她,但却不知道是谁。
相府人多眼杂,随便一个环节不注意,就会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不行!
胎儿是她母凭子贵的保证,绝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细思极恐,府上的吃食怕是不安全了。
想的出神,脚下凸起的鹅卵石绊倒了左脚,惨烈的尖叫声响起。
“我的孩子!”
江挽歌蹙眉上前查看,地上落了红,便急忙上前想要施诊救治,取出袖口银针奔着小腿内侧的血海位置扎去。“来人去找太医,赶马车去请,再另派人马叫沈大人过来。”
“你不要动,应该是动了胎气,扎上便可。”
江晚清突然大声喊叫,忍者腹痛拼命后退,“你走,不要靠近我,是你,你们都要害我的孩子,我要找太医,我要找太医
!”
玲翠看不过去呵斥道,“好心不当驴肝肺,我家王妃早就派人去请太医了!你爱治不治,你胎儿是死是活和我家王妃又有何干。”
江挽歌阻拦,冷面道,“够了,我何时教你这般说话,还不去拿遮挡的伞过来,万不可挪动她,再去准备热水喝毛毯过来,快去!”
转过头蹙眉道,“你如何与我无关,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即便是有心结也放下成见,待保住胎儿,随你怎样。”
江晚清挣扎着拒绝,痛的面目狰狞,“江挽歌,我不要你的假好心,你定是想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我就坐在这等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