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城主污蔑儿臣。”
“儿臣从未贪污赈灾银,那也是儿臣的子民,儿臣怎么会克扣委屈他们。”
谢铭卿愤怒,一张脸铁青:“李城主,谁派你来污蔑本宫的?污蔑太子,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为云城所做的一切,众人有目共睹……”
谢铭卿委屈巴巴,让人觉得他是个受害者。
李城主见他如此不要脸,也是气的胸口疼,直接破口大骂。
“呸,你冤枉?你冤枉个屁。”
“皇上,微臣已将证据呈给你,若是皇上不相信,可以派人去云城问百姓,百姓们不会撒谎。”
他冷眼看着谢铭卿。
“太子殿下对云城所做的一切,云城百姓铭记于心,终生难忘!”
怎么敢往!
劣质材料,水湮房屋,家破人亡。
云城的百姓恨死他了。
李城主想到百姓们的惨状,红了眼眶,恨意滔天。
谢铭卿被他看得心里发怵,还想要反驳,皇帝火冒三丈:“给朕闭嘴。”
谢铭卿身子瑟缩发抖,不敢再吱声。
“太子云城治水之事,大理寺卿,三日之内给朕查清楚。”
大理寺卿诚惶诚恐的站出来领下。
皇
帝龙颜大怒的离开,并让人将谢铭卿监管在宫内,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父皇,父皇……”谢铭卿六神无主,很快就被押下去。
李城主也留在京城,等着这件事查清楚。
大理寺卿不敢耽搁,两日就将事情查清楚,所有的证据摆在眼前,皇帝气得脸色发青。
赈灾银都敢贪污,太子当真是蠢货。
皇帝为这件事烦躁,晚上又得知太子贪污赈灾银之事,百姓皆知,也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
现在全城百姓都在为云城打抱不平,让严惩谢铭卿,甚至游街说谢铭卿不配做储君。
三日后的早朝,金銮殿气氛凝重,皇帝听着他们的争执,眼神深沉。
李城主昨日便已经离开京城。
“堂堂太子,未来储君,竟公然作出贪污赈灾银的恶事,不为百姓着想反从百姓身上捞油水,品行恶劣,这样的人如何做储君?”
“太子也是一时糊涂,他已经知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当太子是几岁小孩吗?现在京中小孩都在说太子德不配位。”
“百姓们想要的君王,是要一心一意为百姓好的,而不是想着从百姓身上捞利益。”
一边是维护太子
想要保住谢铭卿太子之位的,另一边是觉得谢铭卿已经不配当太子的。
两方各执一词,只是事实面前,支持谢铭卿的一方气势越来越弱,反驳声越来越小。
皇帝看着众位大臣,再瞧可怜巴巴,期盼看他的谢铭卿,不得不开腔。
“太子贪污赈灾银,恶劣至极,德不配位,夺取太子之位,禁足两月,好好反省。”
此话一出,不少人沉默,也有人开心。
谢铭卿此时犹如丧家之犬,浑身无力的瘫软倒地,他目眦尽裂的哀求。
“父皇,儿臣知错,儿臣知道错了,父皇莫要废了儿臣储君之位,儿臣将功折罪……”
他一边说一边磕头。
皇帝看着他,却是错开眼,冷声:“将大皇子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