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珂无奈看她反问:“我这么小气?”
江挽歌摇晃着头:“当然不是,王爷在我眼里是最大方最好的人。”
她看着跪着惶恐的两人:“你们两个退下吧。”
将手里的毽子扔给玲翠,她莞尔:“毽子是我踢你头上的,赔罪也该我来赔罪,和玲翠安七没关系。”
拉着他的手在石桌旁坐下,捻起一块桃花酥喂给他:“赔罪礼。”
谢铭珂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江挽歌开始还不明白,直到看着他一点一点将桃花酥吞下去,明明有手,偏偏就是不接过去,握着她手腕强迫喂完。
男人吃得不紧不慢,优雅至极,眼睛从未落在桃花酥上,反而一眨不眨的注视她,双眼深情,温柔如水,很容易就腻在他那双含情眼里。
她脸红的像充血。
就是喂个桃花酥而已,怎么就脸红心跳的。
一个桃花酥,平日里他三四口就能吃完。
现在……江挽歌看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桃花酥,嘴角不可察的抽了抽。
他今天吃桃花酥的比她一个姑娘家吃得还要小口矜持。
实在受不住他炽热的像一团火焰的目光,等他张口再咬的时候,江挽歌干脆将剩下的桃花酥一口喂他嘴里。
谢铭珂愣了一下,将桃花酥吃完她贴心的倒杯水给他。
喝完茶水,他有点受宠若惊:“桃花酥挺好吃的。”
江挽歌回答他:“喜欢就好。”
她挨着他坐进:“刺客的嘴巴撬开了吗?”
谢铭珂摇头:“他们嘴严,现在还没撬开。”
还没撬开,这都已经几天了,她愁眉苦脸:“他们是不是不会说了?”
他们不把指使他们的人供出来,岂不是他们无法知道幕后之人了,防备都没方向。
谢铭珂看她一张脸苦兮兮的,抚平她的眉头:“无事,我已经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了。”
“谁啊?”
谢铭珂在她耳边低吟,江挽歌惊诧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愤怒掩盖。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想也没想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谢铭珂抓起她的手,看着拍红的掌心心疼。
江挽歌正怒火中烧,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她气得浑身哆嗦。
“歹竹出不了好笋,儿子和娘一个样,都不是好东西,尽干丧尽天良的坏事,整天就想着算计杀害别人。”
这可是在京城内。
皇后娘娘简直胆大妄为,直接让她娘家人来靖王府行刺,到底是不把铭珂放在眼里,还是不惧怕皇上?
铭
珂前不久刚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对他多有关照,朝堂百官和百姓也是称赞声一片,在这个节骨眼,皇后还敢对他动手,丧心病狂不说,是真的想要置铭珂于死地。
皇后对铭珂心狠手辣,他们也不能心慈手软。
“铭珂,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吧,回京路上行刺也是太子他们做的,这次靖王府行刺证据更多,皇上当着百官的面说会为你做主,只要证据足够,就能把皇后和太子拉下来。”
话这样说,江挽歌心沉微沉。
要想把太子和皇后拉下来,仅仅凭这次的证据肯定是不够的。
她所想的这些,谢铭珂不是没想过,只是他还有别的思虑。
看他没吱声,江挽歌询问:“有什么顾忌吗?”
谢铭珂摇头:“不是,想到了母妃。”
“母妃的事情,到现在也还没查到证据。”他怀疑和皇后有关,只是这件事皇后做得很干净,现在也还没查到线索。
柔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