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红眼,见他紧抿着唇角一声不吭,生气地踩在他黑色靴子上。
“明明说好的相信我,却一点都不信任我,讨厌鬼,我讨厌你……”
她越想越觉得冤枉委屈。
明明和沈知节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她都很多次表明心意,以后会他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谢铭珂浑身一震,眼神极其复杂看她,看她愤怒的哼了声就转身,他充斥着惶恐不安,抓住她的手。
别讨厌他。
他不想再看见她厌恶憎恨的目光,她的那些眼神让他心如刀割。
江挽歌挣扎地甩两下手,甩的十分敷衍。
“拉着我做什么?”她垮着小脸。
谢铭珂不敢看她,低垂着头道歉。
是他过于激动了。
她曾经爱沈知节爱的太过炙热真诚,一颗心全都扑在沈知节身上,他……没有安全感。
她和沈知节有点风吹草动,他就控制不住的去猜测。
归根结底,他就是怕她对沈知节还有情,怕她……会离开他。
“哪有人道歉不看人眼睛的?”她娇哼,实际上心软了。
他耸拉着脑袋,肩膀都跟着垮下去,长长的睫毛颤动,看不见全脸都能感受到他的黯然。
谢铭珂抬眼,凝视着
她,正正经经又夹杂着不安:“对不起。”
江挽歌伸出手,掐掐他的脸颊。
他不可置信看她。
她故作凶巴巴瞪回去:“捏一下你的脸,就当是赔罪了。”
解决问题还得从根本上解决。
沈知节站在太子一方,又是沈丞相的嫡长子,两人以后不再来往或不提他,基本上不可能。
她一脸严肃。
“你为何觉得我对沈知节念念不忘?”
谢铭珂睫毛颤动,嘴角抿直。
“我说他要和江挽清成婚,你脸色不好,看着不开心。”
这样哦。
江挽歌解释道:“铭珂,我脸色不好不是因为他成婚不开心,他和江挽清要成婚了,我很开心。”
两个人这辈子锁死,别去祸害别的良家男女。
也不知道江挽清得知她嫁过去并不是当妻子,而是做侧室的会气成什么样。
沈丞相还活着,是坚决不会让一个庶女做自家嫡长子的正妻。
沈家啊,也不是那么好待的。
江挽清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刚刚是在想,为何沈知节娶她娶的这么着急?是不是他们又在谋划着什么?”
一下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每每想到两人上辈子对她的算计,就
恨不得将两人咬碎,饮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他们两人自私自利,无利不起早的。
成婚成的比较急促着急了。
谢铭珂听她解释,心头的郁闷不快消散。
两人为何成婚成得如此急促。
他倒是猜测到原因。
低声和她解释,语气里含着几分讥讽。
“沈知节为的不是他,他是太子忠实的狗,着急和江家结亲,是想拉拢国公爷。”
他失踪下落不明,谢铭卿恐怕以为他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