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沈知节和太子会面,一脸喜色。
“恭喜太子殿下。”
谢铭卿逗弄着鹦鹉,不难听出高兴:“喜从何来?”
沈知节哪能不知道他这是还想再听一遍,便道。
“靖王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一人深入敌营想要表现,争强好胜,活该不知所踪。”
“他一人在敌营里,十有八。九回不来了。”
在战场上没有消息了,多半是死路一条。
“活该活该。”鹦鹉看谢铭卿笑容加深,有眼力劲的学着沈知节,逗弄得谢铭卿心花怒放,让人拿下去喂它。
“十有八。九,不也还是有意外吗?”
沈知节冷笑:“不会,靖王只身入敌营,这是天助太子,恐
怕这次,靖王不死也残,我早就听闻境外之人凶蛮,是不会放过他的。”
谢铭珂没吱声,笑意又深了几分。
沈知节望着他,暗暗祈祷。
最好让谢铭珂有去无回,就是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的留一身伤。
历代以来,就没有残废皇帝!
只要他缺胳膊少腿,皇位便与他无缘了。
江挽歌也不会喜欢一个残废。
……
金胜和几个副将们围在一起,众人眉心紧锁,面容沉重。
前些日子敌方二皇子故意设计,王爷同他周旋,一战触发,他们胜了一场,却发现王爷不见了,后来骤然明白过来。
敌方主动挑起这一战,就是设计王爷,想要王爷的命。
他们只找到王爷留下的线索,说他进了敌军军营,让他们守住城池,还让他们替他写一封信给王妃报平安。
周尧看着火堆,唇角抿直。
他已经写信回京,不知道信送到王妃手中没?
王爷身在边境,心挂念着王妃,也担心王妃会因为他被有心人利用。
周尧和金胜对视一眼,都拉着一张脸忧心忡忡。
也不知王爷一切可顺利?
……
江挽歌望着铜镜里的漂亮人儿,杏眼乌黑明亮,脸颊白里透红,鼻子翘挺,朱唇娇艳。
她系上香囊出府。
送出去的信一时半会得不到消息。
她整日提心吊胆,绝对不能再坐以待毙。
原本想从沈知节入手试探套话,想了想她和沈知节以前的那些事,京城众说纷纭,为了套话又去接近沈知节,免不了会有牵扯,话可能还没套出来,两人的流言蜚语又满天飞了。
沈知节以太子为首,太子知道的也比沈知节多。
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字画街。
从马车下来,江挽歌戴着幂篱,手搭在婢女的手腕上,看见了隐在人群里的安七指了指对面的画斋。
江挽歌进了画斋,文人墨客皆喜欢齐聚在这里谈论点评书画,这里还会拍卖书画。
她随意找位坐下来,点了一壶上好的茶,静静看着台上的拍卖官拿出一幅又一幅画。
画都不用拍卖官介绍,
当拍卖官拿出了一幅看着陈旧的旧画,上面没有印章,不知是谁画的,拍卖官等着众人解释,却无一人出声,甚至有人嫌弃。
“这画看着一般且陈旧,拿出来拍卖作甚?”
“赶紧拍吧,我还等着看涧大师的画。”
拍卖官笑笑开始拍卖,却无人出价。
“我们家小姐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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