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瞬间回过神,抬着下巴,神色未变,一举一动彰显着端庄优雅。
“怕?本王妃为何要怕?流竹神医竟不死心,非要见铭珂,本王妃就暂且相信你是铭珂故友。”
她吩咐一婢女:“让人给铭珂传话,说流竹神医特意来拜访他,若是无事,速回府。”
江挽歌看一眼玲翠,转身就走。
玲翠明白她的意思,愤愤的看着流竹,却还是恭敬有礼:“流竹神医,请。”
流竹望一眼江挽歌的背影,跟上。
除了一张脸,好像待人接物也还行。
守门的家丁见江挽歌离开,忍不住八卦。
“王爷真的和神医有肌肤之亲?听神医说,岂不是她和王爷认识的比王妃还要早?”
“不能仅凭一面之词,王妃不也说了吗?王爷根本就不记得神医,想要进王府的女人多了去,说不定她也想进王府,王爷没看上她,就剑走偏锋,想出这损招逼迫王爷
将她纳进府。”
“你说王妃会如何对她?”
另一个家丁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肯定是修罗场。”
幽兰水榭。
江挽歌和流竹面对面而坐,两人四目相对,眼里冒着火光,冷意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烈日炎炎,玲翠却觉得周身一股凉意。
江挽歌将手搭在桌上,从刚刚到现在,眼睛都没眨一下,有些酸涩了。
只是流竹都没眨眼,她绝不能比她先眨眼。
两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彼此,眼神凌厉幽冷,无声的硝烟在四周弥漫。
流竹双手撑在腿上,用力将眼睛睁大,两人气势逼人,来上茶的婢女心惊胆颤,生怕出错会惹来谩骂。
越怕什么就来什么,婢女小心翼翼,将茶端给流竹,却让她冰冷的眼神吓到,手抖了一下,茶杯落在地上,摔出清脆的响声。
婢女脸刹那间吓得惨白。
眼睛遭不住了。
流竹看一眼婢女,暗中松口气。
正好有个理由可以眨眨眼了和换一个姿势了。
她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快速的眨眼,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片,讽刺。
“靖王妃,这就是靖王府的婢女吗?不过尔尔,上茶这种有手就能做好的事情都能出差错
。”
她含沙射影。
“靖王府的教导婢女这些事情,应该都是王妃负责的吧?”
“我也不是怀疑王妃的能力,就是觉得王妃教导下人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江挽歌低下头,眼睛酸的厉害,趁着流竹没注意,赶紧揉两下眼睛缓解一下。
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婢女,江挽歌温声:“起来吧,谁都有失手的时候,茶水太烫,怪不得你。”
婢女还想去捡碎片,玲翠明白江挽歌的意思,将她拉起来。
婢女热泪盈眶的望着江挽歌。
王妃真好。
“茶水太烫?”流竹不屑的笑道:“滚烫的茶水也敢端上来给客人,王府的婢女如此目中无人吗?这茶水王妃也要喝,岂不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还是说,王妃本就没什么威慑力?”
江挽歌一笑置之,新的婢女将茶水端上来,她啜一口温热的茶水。
“本王妃今日也是长见识了,不但见到没事找事的人,还撞上鸡蛋里挑骨头的人。”
打蛇打七寸。
江挽歌笑眯眯:“教导府中婢女这些杂事,本王妃从不过问,铭珂心疼我,我只需要做我愿意做的,想做的事情就好,我不想做的,他都会安排妥当,从不需要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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