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着一身蓝色锦袍,看见软塌上的心上人,眸色闪过异色,恭手。
“靖王爷,国公爷,国公夫人。”
他问候过三人,这才望向江挽歌,眼神温和亲昵的唤她:“挽儿。”
江挽清幸灾乐祸。
好戏开场。
瞥见谢铭珂面容阴翳,强压着怒气,江挽清故意添一把火。
“姐姐,沈公子经常从我这里问关于你的事情,旁敲侧击的关心你。”
谢铭珂眉目更冷,阴沉沉的刮一眼她。
江挽清心口微颤,有些害怕。
谢铭珂眉心紧皱,眼底闪烁着幽冷的光,冷淡的看着江挽歌痴痴的盯着沈知节。
从男人进来到现在,她眼里就容不下别人。
谢铭珂心如刀绞,眉梢讥讽。
只要她说两句好话,他就心软,一次又一次……现在她当着面还和沈知节眉来眼去,将他置于何地?
放手吧。
他成全她的一片深情。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望着女儿呆愣愣的望着沈知节,靖王爷面色难看得厉害,心急如焚。
国公爷不快的看着沈知节。
心怀鬼胎。
明知挽儿对他的心思,还特意挑在挽儿带着靖王爷回府这天来拜访。
“姐姐,你怎么一直盯着沈公子看呀?”
江挽清得意洋洋,火上浇油。
“哎呀,瞧我这记性。”
“姐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有沈公子在的地方,旁人都入不了姐姐的眼。”
谢铭珂脸色冷峻,眼神森然。
江挽歌后背发凉,瞬间回过神,指甲已经嵌入掌心,她刚刚竟浑然不觉疼痛。
看见沈知节那瞬间,她浑身汗毛倒立,汹涌的恨意根本控制不住。
她恨,她怨。
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狗玩意!
身份长相能力样样都比不上谢铭珂。
还是个畜生不如的贱人!
沈知节察觉到谢铭珂的不快,心中得意。
贵为王爷又如何?
他的妻子满心满眼都是他。
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沈知节却还觉不够,想让谢铭珂更为丢人。
“挽儿,你别一直看着我,挺羞涩的。”
谢铭珂扯唇冷笑,就见江挽歌竟是别开头干呕两声。
身体不舒服?
他紧张的要起身,听见她冷声:“真够恶心的。”
“沈公子,你羞涩什么?我盯着你看,不过是好奇沈公子怎么如此厚颜无耻,恬不知耻。”
此话一出,众人讶异。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惊得嘴巴都没合拢。
女儿以前对沈知书说话,那是轻
轻柔柔的,生怕说重话沈知节会生气,今日这是怎么了?
不过也是好事。
谢铭珂深邃的看她,难道她真的已经打算好和他好好过日子了吗?
最震惊的莫过于沈知节和江挽清。
“挽儿,你这话是何意?”沈知节皱着眉不高兴,言语冷淡,就等着江挽歌放低姿态来给他道歉。
江挽歌撇撇嘴,鄙夷。
“沈公子,你也是读书人,礼义廉耻都去哪儿了?狗吃了吗?”
“沈丞相就是如此教你的吗?你我二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已嫁为人妇,你该称呼我为靖王妃。”
她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