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暖拼命的挣扎,大喊道:“放开我,没有皇上口谕你们竟敢动皇贵妃,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说罢,又厉声对太后吼道:“下药的宫女就关在外面,您不问是非就要把我打入冷宫,您到底是想趁皇上未醒处置了我,还是想找替罪羊?!”
“放肆!”太后不知是被她话里的意思震慑的还是气的脸色苍白,怒道:“反了反了,小小皇贵妃竟敢指责太后,若是让你掌权这后宫可还能有一日安宁?!”
人被逼急了就算拼了命也要为自己挣一线生机,李和暖癫狂的大笑:“您怕什么,是心虚吗?!”
“哀家有什么需要心虚?!”
李和暖高声道:“您怕自己为了权利谋害皇上的事被捅出来,所以才找臣妾顶罪!若您不心虚,何不叫那个宫女进来审问?!”
太后攥着拳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厉声道:“哀家何其尊贵,她一个小宫女也配让哀家审问?!”
她冷笑一声,“依哀家看那小宫女恐怕也是你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开罪!”
“并非太后猜测的那般,”陆安锦悠悠道:“那宫女是臣妇让姬晏礼去查的,她
跟皇贵妃毫无瓜葛。”
太后震惊的看向陆安锦,她没想到陆安锦竟在这时候倒戈!
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冷笑道:“你的话可信吗?谁不知道你姬夫人跟皇贵妃交好,若是你出手帮她也说的过去。”
陆安锦镇定自若的颔首道:“太后娘娘说的没错,臣妇跟皇贵妃是交好,不过交好是因为臣妇保过她的胎,但相对而言,臣妇可是几次救您于病痛,若是这么算来,臣妇跟您才是最亲近的。”
“你!”太后愤怒的指着她:“陆安锦,别以为你给哀家看过几次病就得意忘形,这里是后宫,轮不到你插/嘴!”
“来人!把姬夫人也请出去!从此不许她踏进宫门一步!”
不等侍卫行动,陆安锦便高声道:“那恐怕办不到,臣妇受皇上口谕照看皇贵妃和小皇子,您的身体也是臣妇调理,就算您今后不需要臣妇了,但照顾皇贵妃母子的任务还臣妇身上。”
她径直的望着太后道:“臣妇总不能违抗圣旨吧?!”
太后阴狠的道:“皇上昏迷,从此后宫哀家说的算,哀家要你如何就如何!”
她一步步走到陆安锦面前,咬牙道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哀家早就给你点颜色瞧瞧了!别以为仗着姬晏礼便可横行无忌,这个宫里到底还是哀家说了算!”
“就是姬晏礼,哀家料理了你们,照样料理他!”
陆安锦不闪不避的直视太后浑浊的眼睛,道:“太后娘娘是气糊涂了,姬晏礼是前朝之臣,更是皇上依仗的功臣,您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就料理他呢?”
太后以为陆安锦是讥讽她口出狂言,不由得冷笑道:“前朝之臣如何,功臣又如何?哀家想要他死他就要死!”
陆安锦吃惊的道:“难道,您不怕天下人说您一句僭越揽权?历朝历代后宫女子都不得干涉朝政的。”
太后不屑的冷哼道:“可若是皇上生死未卜江山后继无人呢?若是哀家扶持小皇子做皇上,是不是就不算干涉朝政了?”
陆安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您是说……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