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书房后不等吩咐便自发的去阁楼把被子铺好,铺的要多仔细有多仔细,要多慢有多慢,恨不得不用下去。
可是姬晏礼没让他躲懒多久,便叫了一声。
墨月硬着头皮下来,听主子道:“去把南国的书信找出来。”
“是。”
他从书柜里拿出书信放在书案上。
姬晏礼瞟了一眼,忽然问:“天牢里最近怎么样?”
问起天牢,那只可能是关于一个人。
墨月答道:“前阵子很是闹腾了一番,后来杨贵人去了一次便不再闹了。”
姬晏礼眼中精光一闪,“杨贵人?”
“是,她买通了看牢的牢头,偷偷进去的。属下想着您的吩咐,只监
视不制止的命令便没有出手阻拦。”
姬晏礼一边翻着信函一边淡漠的问:“都说了什么?”
墨月道:“杨贵人说了一些劝解的话,但兆王似乎听不进去,还让杨贵人设法联系幽州的祁王。”
祁王是先皇最小的儿子,先皇驾崩的时候他牙还没长全,等长大成年还没入朝便被皇上赶去了封地。
姬晏礼眼神闪了闪,半晌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待墨月离开后,他才把书信放下,叹了口气。
朝政再要紧,他都有办法处理,可碰上陆安锦的事,却棘手无比。
而被他思念的人,正躺在浴桶里一面享受着花瓣浴的抚慰一面跟梨香吐槽她。
梨香现在胆子也是大的很了,她摸准了陆安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故而说话愈发的没大没小起来。
“主子真是好脾气,那么容易就放那家子人离开了,要是我,我非打的他们人脑子像猪脑子。”
陆安锦闭着眼睛嗤笑一声道:“现在你是愈发的泼辣了,我以后谁娶了你,可真是娶了个恶婆娘。”
不等她反驳,又自顾自的道:“至于今天的事……你别忘了,那刘大人可是丞相,当朝一品
,咱们姬府势力再大,也不好直接出手教训。再说,打人算什么本事?真有本事的人都在暗处。”
梨香听的眼睛一亮,“您是说,你已经想好坏点子了?”
陆安锦睁开眼用水泼了她一下,“想什么呢?把你主子当成什么人了?”
她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再说了,刘丞相和刘夫人不好,但那三小姐确实因此事伤心过重,他们已经得到了惩罚,我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呢。”
梨香用袖子擦了擦被泼在脸上的水珠,嘀咕道:“主子真是愈发的好性儿了,想当初陆卿雪和陆晴霜被您整治成什么样子了。”
“那怎么能一样,”陆安锦被热气熏的昏昏欲睡,“她们是天生坏种,合该受到惩罚,可那三小姐不过是痴心错付,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呢?”
梨香撅了撅嘴呢喃道:“您到是好脾气了,只是我瞧着刘家人可不是会领情的,说不定真像陆夫人说的,以后会给咱们使绊子。”
陆安锦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顶上的水珠一滴滴凝结,最后落了下来,“姬晏礼敢这么做,必然早就算到了之后会发生的事,没制止便是他想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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