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气定神闲的说:“王爷别急啊,您想,若姬晏礼真的是在塔木国的刀下,陛下必然不会干看着让他们进犯,届时定要选一位新主帅上阵的。”
“而此时的塔木国已经被姬晏礼之前打的差不多了,无论从兵力还是粮草上,都犹嫌不足,届时您自可申请出战一举收了他们这些残兵败将,甚至可以灭了他们的国,夺下不世之功,载入史册,岂不是美哉?!”
兆王越听越觉得是这个理,抚掌道:“对啊!本王怎么没
想到。如此做来,不仅创下功业,更能让父皇对我刮目相看,说不定能立马下诏封本王为太子,可谓是一举三得!”
“正是如此!”
谋士也被自己的计谋鼓舞的热血沸腾,激动的道:“咱们不费吹灰之力便作响渔翁之利,实在是天大的好事。”
兆王哈哈大笑,兴奋的一撩袍子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红光满面的道:“此计甚妙,赵谋士果然非同凡响,能想出这样的计策实乃大大的功劳,待本王继承大统之时,便封你个宰相做做,定不叫你白白献策。”
谋士好似已经看到了以后的飞黄腾达权倾朝野,喜上眉梢的道:“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虽然是臆想,但他还是及时抓住了捧兆王的机会。
兆王开怀大笑,似是要把被姬晏礼打压多年的郁气抒发出来。
一个月后,陆安锦终于出了月子,她像只被困在笼子里多年的鸟儿一样,一朝出笼便要撒开欢的乐一乐。
她先是带着姬小朵和梨香逛了几天街市,把想吃全吃了一遍,又独子跑到戏园子里听了两天的戏,过足了瘾才舍得回别苑。
陆江荣知道此事后十分
不赞同,要去劝劝女儿,却被程知婉劝住。
“你去做什么,锦儿生死关头走了一遭,难得乐一乐你便要去扫兴,可还是心疼她的父亲吗?”
陆江荣反驳道:“我就是疼她才要去告诫她一下,否则以后就是被别人说三道四了,谁家千金闺秀大家妇人流连市井的?”
程知婉噗嗤笑了一声,轻斥道:“你还知道她已经嫁人了,人家九千岁在时都由着她性子玩乐,你个做父亲的多管什么闲事?”
陆江荣被她说的没法,心里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到底还是没去找女儿。
倒是陆安锦玩了几天觉得无趣了,抒发了一下憋闷的心情,其实外面也没那么吸引人。
何况家里还有两个祖宗在等着,每日制制药陪陪孩子,时间就过去了。
只是安宁的时候过的总是很快,陆安锦还没消停几日,便被宫里来的人敲响了大门。
“姬夫人不好了,太后晕过去了,您快进宫去看看吧!”
陆安锦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太监喘着粗气回禀道:“奴才也不知道,只听说是太后娘娘正逛着花园子,忽然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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