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瓣,是月末晒干之后的模样,乍一看,确实看不出有何异样,只是与那寻常的月末瞧起来完全不同。”
“而这晒干之后的香味,是臣妇在无意之间才闻到的,臣妇仔细想了想,那日太后昏迷之后的琴店里似乎就是弥漫着这一股奇特的香味。”
“虽然这一股香味很淡,但臣妇相信作为御医,他们不可能没有闻出这一股味道,只是无人得知这股味道究竟从何而来,以为是臣妇所致。”
听到陆安锦的分析,齐妃眼底的慌乱越来越浓,甚至等不到陆安锦说完就忍不住反驳,“本宫的确是种了这种花不假,可你又如何证明这是本宫给太后下的药!本宫与
太后一向无仇,更何况太后乃是皇上亲母,本宫又怎么有这个胆子敢加害太后?”
“不敢吗?”陆安锦不答反问,淡然的目光令齐妃心中惶恐,“齐妃娘娘的确喜欢花儿,但您却在喜悦之余漏了嘴,您说您是头一次栽种月末这种花儿,没想到一次便能成功。”
“臣妇所知,这月末极其难以成长,太后也喜种花,但是种了这月末数次却没有一次是真正成功的,而您,齐妃娘娘,您头一次栽种,又是如何成功的?”
“这有何奇怪!”齐妃紧紧的攥着掌心里的帕子,声音有些发抖,“本宫不过是对种花天赋异禀罢了,难道姬夫人是想凭借这个冤枉本宫?”
“是否冤枉,齐妃娘娘心中应当有数。”陆安锦不再继续拐弯抹角。
她手掌轻轻一拍,隐藏于宫妃里面的无名便走了出来。
无名半弯着身子,从怀里拿出一直藏着的艳红花束。
而这艳红花束并非其他,正是月末!
“皇上请看。”陆安锦将月末举到皇帝眼前,“昨日臣妇闲时经过冷宫,想着总归无事便也进去瞧了一瞧,没想到竟是在里面也发现了这种花。”
陆
安锦说到是在冷宫发现了这种花,皇帝的瞳孔在瞬间有些放大。
这宫里自然无人敢直视皇帝的眼眸,所以也无人发觉这一异常,只是纷纷不可思议的议论出声,都在疑惑,冷宫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人栽种这等难以存活的花儿。
可是,齐妃的双腿却在此时骤然软了下去。
她跪倒在皇帝面前,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皇上……”
“齐妃。”皇帝声音沉沉的压下眸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上……臣妾知罪!”齐妃的头重重往地上磕去,身子不停颤抖,早已没了辩驳的心思。
她知道,在陆安锦进入冷宫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就已经全部都完了。
原以为陆安锦身怀有孕,必然不可能会去冷宫那种不祥又尤其寒凉的地方,没想到陆安锦与寻常女子根本不同。
是她棋错一招,只能认输,即便知道是被皇上当成了真正站在前方挡箭的人,她也只能咬牙认下这桩大罪。
“竟然真的是你!”皇帝大怒起身,指着齐妃怒声道,“朕宠你疼你,甚至不惜一再破例晋升你的位份!你便是用这样的方式这般报答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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