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姬宴礼目光在客栈之中打量一眼。
客栈的人不少,大多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饮酒。
可他们伪装的功夫着实是差了一些。
“爷,这些人该不会以为他们隐藏的很好吧?”墨月走到姬宴礼身侧,小声道,“他们眼神一直紧盯着您,咱眼睛又不是瞎的,他们这是做的什么把戏呢?”
“呵。”姬宴礼冷笑一声,“南国摄政王可真是好大的气派,这便是南国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叫人开了眼界啊。”
“哈哈,九千岁果然心直口快!”南国摄政王抬脚踏入客栈之中,“看来九千岁的属下也与九千岁真是同一性子。”
“摄政王过奖了。”墨月等人站在姬宴礼身后,声音平静,“此番面见南国摄政王,也着实是叫我的心生忐忑。”
墨月等人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姬宴礼脸色一沉,故作冰冷道,“如今出了皇城难道连礼仪都不知晓了?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南国摄政王,不是阿猫阿狗!”
南国摄政王脸上的笑色骤然一僵,“不妨事,毕竟本王从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九千岁,本王已在府中设了宴席,请吧。”
“摄政
王是想一网打尽吗?”墨月微微歪头,“将我等全部聚集在府中,来一招瓮中捉鳖,叫我等即便想将消息传回皇城也无法。”
“九千岁便是这般教导手下之人?”南国摄政王脸上僵持的笑意消散,“若是当真如此,那本王还真需要与国主考虑一番下一春分是否还要与皇城保持良好之交。”
“墨月!”姬宴礼声色一凝,“向摄政王道歉!”
“是。”墨月乖乖点头,“还望摄政王莫怪。”
还真是唱的一手好戏!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这是想将他的脸面踩在脚底吗?做梦。
南国摄政王面上笑颜恢复,“九千岁,请。”
姬宴礼踱步跟上南国摄政王的脚步,二人一前一后抵达摄政王府,至于墨月等人,自然是被拦在门外,不得进入。
“还请九千岁见谅。”南国摄政王做的周周道道,叫人挑不出个错来。
“您也知道我这人一向谨慎,虽然信得过您,但以免有人在您的手下里做手脚,所以……”
“随意。”不等南国摄政王将话说完,姬宴礼就已开口打断,“家宴设在何处?”
“就在院子之中。”南国摄政王眸中
笑意浓厚,望着姬宴礼的眼底呈着一片浓郁的兴味,姬宴礼随着他的步伐前行,直至终于看见设下的宴席之后才上前一坐。
丝竹之声逐渐响起,紧随而至的还有明媚动人的舞女。
舞女身着纱衣在宴席中央起舞,眉眼之间竟是风情,手中飘舞的丝带甚至落到姬宴礼的肩头之上。
姬宴礼神色未变,抓起其中一条丝带往后一拽。
“啊!”
舞女惊呼一声,眼眸流转之间就要坐到姬宴礼怀中,却不料姬宴礼早有防备,身子往旁边一挪,那舞女瞬间扑了个空,狼狈的倒在姬宴礼身旁。
丝竹之声戛然而止,舞女可怜的倒在地上,眼里泪珠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