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原来是保护啊,不错不错。”
孟昱乐呵呵地笑着,忽然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摇摇欲坠,吓得宋仁和孟琦玉赶紧上前搀扶。
“孟大人今日一直在太阳!”
“无碍无碍……”孟昱虚弱地说起胡话,“我大抵是病了,竟然都出现幻听了。”
孟琦玉哭笑不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和甄老太说身体不适就身体不适,天赋异禀。
孟昱赶开宋仁,不死心地抓住孟琦玉的衣袖,低声道:“玉儿,你给王爷下降头了?”
“没有。”孟琦玉面无表情道,“以前可能是我被下了降头。诚如父亲所言,男人不能死死缠着,我只是不爱他了而已。”
孟昱险些惊掉下巴,眼里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大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孟琦玉根本不关心这种事,她打断道:“还是不要说我们了,我有问题想要问问父亲,你来禹州这么些时日,做了些什么?”
“我?”孟昱回忆道:“就是监督了一下大坝的维修进度,然后跟着一起干了点活……”
“
除此之外呢?”孟琦玉企图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有没有犯老毛病?”
这下轮到孟昱困惑了:“什么老毛病?”
“就是贪污啊。”孟琦玉压低声音道:“你答应过女儿的,会好好守着大坝。”
“是啊。”孟昱愣了愣,急道:“没有,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做过!”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又不知道如何辩解,孟琦玉急忙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父亲莫急,不是女儿不相信你,你先听我说,是我来的路上遇到了这么一件事。”
孟琦玉将事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地告诉了他,还特意强调了一下,“那几人亲口说,为了招待京城来的贵客,知府四处搜刮银两。如今知府被陆苍抓获,恐会供出你来。若你与他同流合污,女儿这就想想办法,把柄不可落在陆苍手中。”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狗东西!”孟昱愤怒地骂了一会儿,才急忙跟孟琦玉解释:“玉儿,这事真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打着我的名头,但你一定要相信爹爹,爹爹一个铜板都未曾动过!”
孟琦玉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盯着他的眼睛,分析
他是否在说谎,孟昱有苦说不出,干脆赌咒发誓道:“以前爹爹做过,爹爹承认,但是这次真的没有,毕竟爹爹承诺过你,岂会对女儿食言?若我违背,就罚……就罚……阿宓休了我,另寻新欢,而我被你们厌弃,惨死街头!”
这誓真狠,孟琦玉信了一半:“女儿自然不会怀疑父亲的。”
孟昱板着脸道,“那些人呢?”
“被我揍了一顿,放走了。”孟琦玉轻描淡写道:“那时陆苍就在客栈外,留不得。但父亲不必着急,我留了诱饵引他们出动,后日你派些人手于我,我会处理干净。”
“好!”
孟昱与孟琦玉的悄悄话说得差不多了,陆花溪适时上前,将一个盒子递给了他:“听家婆说,家公最喜芳斋这款熏香,点了之后每夜安稳入睡,但来禹州时带的不多,我寻思这么些时日用得也差不多了,所以给家公捎带了些。”
“真是我的宝贝孙女!”孟昱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被哄得眉开眼笑,但转头又有些伤感:“几个月不见,阿宓一定想我了罢,虽然我们时常互通书信,聊以慰藉,但从字里行间,我依旧能察觉到
她对我的思念,一定很痛苦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