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走了过来,对当下的状况不明所以,陆花溪迅速带她来了桌边,指了指桌上的蘑菇,三言两句把事情交代了:“邱秋和施语吃了野蘑菇熬中毒了,好在裴苏暮给她们配解毒的药暂时给她们灌了下去,但我们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劳烦肖太医诊治。”
“药是能乱吃的吗!”
肖太医吃了一惊,辨别了一下蘑菇的种类,又端起裴苏暮的药喝了一口,瞬间神色古怪,望着裴苏暮道:“这是你配的?”
裴苏暮迟疑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我知药材与药材之间也有搭配和相克的说法,但是因为情况紧急,许多药材缺失,甘草无论是催吐还是和解都可以,我只能在保证不出错的情况下进行选择。”
“你……”肖太医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斥责了一句,“不知该说你们胆子大,还是那两个乱吃东西的人不知死活。你们这一天天的真是没个消
停,我这个老婆子算是败给你们了。”
“呕……”
药效起,邱秋和施语终于在这时扶着树吐了个昏天黑地,肖太医摆了摆手:“看她们差不多就扶进去躺着。”
陆花溪担忧道:“肖太医,她们没事吧?”
“我只能说她们命不该绝,没选到剧毒的蘑菇,这列祖列宗怕不是在去给她们重新配一副药,“调理一下,休养一段时间问题不大。”
陆花溪讪讪,照着肖太医的话做了。
邱秋和施语状态并不是很好,喝了药后就开始昏迷,但脱离了生命危险,肖太医将事情告知给了季山月,季山月听说后,忙把陆花溪叫了过去。
“我的小祖宗们,又出什么事了?”季山月悲悲怆怆,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一眼望得到头。
陆花溪也是,来国子监这段时间,把过往读书生涯没有体验过的事全体验了个遍。
“夫子,这是意外。”陆花溪笑得乖巧,想要安慰一下她,“平安就好了。”
季山月从肖太医处得知了事情的起末,也就没有再问陆花溪,她只是万分无奈地揉着额角,“
唉,平安固然最好,但眼下倒也不是这个问题……”
季山月好似十分烦恼,看来传唤陆花溪并不是这个原因,她好奇道:“夫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有事,还是大事。”季山月没有头疼太久,而是收拾好了心情,重新温和地看向陆花溪道:“是这样的,再过几日,国子监和太学有一场比试,你看可以吗?”
“比试?国子监与太学?”陆花溪有些不明所以。
“是的。”季山月斟酌着词句,尽可能地将事情给她解释清楚,“国子监的祭酒罗大人与太学的监院徐大人素来交好,前些时日他们在进行学术交流的时候发生了点分歧,谁也不肯让步,最后二人立下了赌约,说是要让各自学院里的学生进行比试,这事闹得比你当初那个赌约还大,朝中上下乃至陛下都已知晓。”
季山月顿了顿,“陛下有言,就委派双方学院上次考试成绩的第一名、第二名与最后一名三人成组,内容待定,三局两胜,胜者则能在往后的科举中进行加分,优先录取。对了,他还特意提起了你,说是会密切关注此次的进展,并期待你的表现。”
陆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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