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殇见状,慢慢走过来,微风吹起他的衣摆,露出里面的紫云靴。
他看着虚弱的刘大夫,忍不住开口:“刘大夫,我替幽州的百姓谢谢你,但你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救更多的人啊。”
“好!”
最后,刘大夫在阮将军的搀扶下,去休息了。
这几日,君澜殇带着众人搭建临时住所,让百姓们不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君澜殇还带领手下挖渠分流,将原本被河水淹没的田地清理出来,毕竟这是幽州百姓日后赖以生存的土地。
沈自山就像个跟屁虫似地,寸步不离地跟着君澜殇,君澜殇很是无奈,不由暗暗想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吸引住这无名山的土匪头子了?”
就在君澜殇为了幽州百姓忙前忙后的时候,沈自山也没闲着,跟在君澜殇后面叭叭叭,偏偏君澜殇不搭理他,这让他觉得挺没趣的。
“翊王,你这房子搭的真够丑的。”
“翊王,你冷着脸活像阎罗王。”
“翊王,明儿个你们吃什么?不会还是米糠饼子吧?那玩意儿可剌嗓子。冷叶,爷带着你吃烤鸡好不好?”
看着自家主子得瑟的模样,冷叶总觉得要出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突然起
了一阵旋风,所有人眯起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沈自山双面色扭曲地将一大团泥巴从自己英俊的脸上扒拉下来。
沈自山看向自己手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烤鸡的影子?
“冷叶?爷的烤鸡呢?"
那可是他费了老大的劲才寻到的野味,怎么眨眼间就没了?
冷叶也满是疑惑:“主子,冷叶不知。”
“你不知道?你是个棒槌吗?烤好的野鸡还能飞了不成?被人在眼皮底下偷了烤鸡却不知道,爷要你何用?”
冷叶心底瘪嘴,您还不是一样没看清吗?
等等,主子脸上的东西好像有点不对劲。
“主子,你脸上………”
“我脸上咋了?我脸上有烤鸡不成?”
说着沈自山双又用手抹了一把脸,咦?这泥巴的味道怎么有点怪?
冷叶猛然后退数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指着他的脸道:“主子,你脸上的好像是鸟屎。”
“胡说,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坨的鸟屎?呕……我滴娘嘞,真是鸟屎啊?啊——冷叶,快,帮爷擦干净!呕……,不,拿刀来,爷不要这张脸了。”
而此时,那只罪魁祸首却叼着烤鸡,在万米高空自由翱翔!
君澜殇看着这两人的对话,也是不由
得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
真有意思!
土匪窝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两个活宝!
……
两日后。
就在众人为粮食发愁时,一组车队进入了幽州,为首的一人骑着高头马,裹着红色的披风。
当看到幽州一行为首的君澜殇时,为首之人将披风解开,露出一张明媚张扬的脸,赫然是阮玉蓉。
阮玉蓉眉眼弯弯:“君澜殇,好久不见!”
阮将军和阮南烛,见到玉蓉也是又惊又喜。
“爹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