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是有道理的。
容阎点头,“知道。”
想着这几日母亲闷闷不乐的样子,华筠锦突然想起秦家的事情问道:“你知道大嫣的秦太师吗?”
容阎瞳仁微抖,“怎么想起问大嫣的事?”
华筠锦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难道是看见他母亲荷包,才会调查此事。
“在姚老祖的密室中找到几本账目,与大嫣的秦家有关。”华筠锦并没提,她是因为母亲才调查的秦家。
“账目!”容阎喃喃道。
华筠锦起身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放的正是姚老祖和秦家的账目往来。
上面一笔笔账,都是姚老祖给秦家的,煤炭,兵器……应有尽有。
“你的意思是,是大嫣的秦家在保姚老祖。”容阎说着,伸手拿起里面的画轴打开。
华筠锦点头,“姚家不和大乾高官合作,又能在一州混的风生水起,不被人发现,周围州欺凌,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护着,和秦家合作不奇怪。”
容阎颔首表示同意,可看见画轴上美女的时候,容阎身子猛地一颤,定定望着画卷上的女人。
“容阎,容阎!”华筠锦立马发现容阎的不对劲。
容阎认识画上的漂亮女子?
想着华筠锦
的心里顿顿的痛。
看容阎认真的目光,一定很喜欢里面的人。
否则她的手都被攥紫了,容阎都没发现。
毕竟这两天,华筠锦可是容阎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连对华筠锦喘气都不敢。
随后华筠锦也不说话,手被捏胀成猪肝色也不反抗,静静等着容阎回神。
半晌后,容阎终于回归自己的意识。
“这幅画我拿走,你早点休息。”容阎冰冷的面孔上硬是挤出一丝笑。
华筠锦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彻骨的痛肆虐进身体,将她炙热的心撕碎。
容阎没等华筠锦应声,直接走出房间。
望着容阎冰冷疏远的背影,华筠锦嘴角提不起笑。
她与容阎的距离,还是很遥远。
这也像是当头的一盆凉水,让沉浸在爱情喜悦中的华筠锦回神,只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所以要自己变强。
翌日。
华筠锦浩浩荡荡带着母亲离开。
姚老祖的人立刻有所察觉。
姚老祖高兴的满地乱窜,“真是不知道这容王到底用了什么手腕,竟真的逼退了华公主离开,哈哈哈!这宁州到底是老祖我的天下。”
管家适时溜须拍马,“这是当然,老祖您深谋远虑,能察觉到容王跟华筠
锦不合,趁机下手,如此手腕,绝对是宁州之最。”
姚老祖捏着下巴,并没有因为管家的溜须拍马高兴不已,“可是招惹了这容阎,也不容易解决,他可比华筠锦手腕狠辣多了。”
管家扯了扯唇,“可也有一点好,那就是他永远不可能停留在宁州,一旦容王离开,这里依旧是您的天下,山高皇帝远,他如何还能控制于您呢?”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你个老小子,知道老祖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管家鞍前马后,“跟随您半生,总该知道一二,否则怎好给您当狗腿子。”
姚老祖深吸一口气,半磕着眸子,“既如此,那就把面子功夫做足了,邀请容王一叙,给他送几个美女娈童和男宠,尽管挑好的,不管他到底喜欢的是男是女,都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