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筠锦心头缭绕歉意,走到容阎身边小心拿起刮药板上药。
看着容阎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华筠锦心头隐隐作痛。
容阎是傻子,肩伤这么严重,竟然还抱她走了一夜,否则伤口也不会到现在还是鲜血淋漓没结痂。
想着华筠锦上药的动作越发轻柔,时不时用嘴吹伤口,减轻容阎的疼痛。
微凉芳香的气息在容阎耳后,鼻翼间擦过,身子
变热,口舌也不禁变燥,喉结不停滚动。
随着华筠锦再次吹拂伤口,酥麻传遍全身,容阎再也压制不住小腹的炙热,反身将华筠锦压在床上,深邃黑眸凝视华筠锦。
“容阎你又发什么神经,放开我!”华筠锦被容阎突然起来的动作吓的心跳加速,用力挣着身子,想要摆脱容阎的控制。
随着华筠锦越用力的挣扎,容阎伤口崩坏流血的速度就有多快。
鲜红的血液顺着容阎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在华筠锦身上。
望着衣服上漫溢出的朵朵妖冶血花,华筠锦终究还是心软,怕容阎伤势加重,放弃挣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华筠锦一脸无奈道。
“要你!”容阎说着低头吻上华筠锦的唇,舔舐,撕咬……
华筠锦身上仿佛有种魔力,总能让容阎欲罢不能。
小别的华筠锦和容阎,自觉陷入到云雨漩涡,难舍难分。
……
等华筠锦在重容阎屋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又黑了。
华筠锦手扶着酸痛的腰肢,脖子上的齿痕隐隐作痛。
容阎你属狗吗?
这么爱咬人。
“公主,苦菊和您要购买的东西已经送到房间。”冷昕垂眸道。
华筠锦微微颔首,
无视冷昕低沉的变化,向自己房间走去。
望着华筠锦摇晃颠簸的身子,冷昕终究没忍住,动身上前帮忙。
“王爷要你即刻调查金脉。”冷风冰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在冷昕身后响起。
“……是。”冷昕握紧拳头,凝视华筠锦一眼,转身向外院外走。
“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冷风望着冷昕离开的方向道。
……
卧房。
华筠锦人刚到房间门口,没等敲门,苦菊就开门将华筠锦迎进屋内。
望着华筠锦身心俱疲的样子,苦菊扁扁嘴,红了眼眶,“奴婢给您烧水洗澡。”
看着苦菊沉重的背影,华筠锦没说话。
苦菊的性子太过单纯,适当的磨炼,放手是对她好。
……
之后的日子。
华筠锦两点一线过着单调却自由的生活。
容阎说是禁足她,却也不排斥她外出。
只要带足够的人,华筠锦就可以自由出入院子。
她的日常就是看书,练字,给容阎上药,睡到自然醒……让华筠锦觉得日子过得像是做梦一样。
但梦总有被打破的一天。
华筠锦的宁静从收到飞鹰的消息开始消逝。
娴妃病重。
收到消息的一刻,华筠锦感觉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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