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根不满,又把酒
瓶子给夺了回去:“我不喝还能干嘛?你又不让我去赌坊了。”他没好气的往嘴里丢了几个花生米,“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现在好歹也是侯府的管事了,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李嬷嬷怒其不争。
“是你非逼着我做这管事的,还说做了这管事能娶个好媳妇,就连喜儿那种贱婢都看不上我,还去哪里娶好媳妇?”李山根大为不满,“再说了,你自己说了我只领了管事这职位,但是事情你都会去做的,你现在又和我在这唧唧歪歪说这些,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就知道找事啊?”
李嬷嬷被儿子骂,虽然生气可又舍不得骂他,只悻悻地坐下:“米铺那张契约呢?”
“作甚?”李山根瞪眼看着她。
“说好半个月就还,可现在都要两个月了也没还,我如何交差?”
李山根喝了几口酒,因为喝得太快都从嘴巴流到了衣襟里,他用衣袖反手一抹:“反正老夫人也是放着,拿回来做什么?”
“现在夫人说要用米铺做生意,现在就追着老夫人要契约!”
李山根一怔,随后“呸”了一声:“这臭娘们,好端端的做什么生意!她
就该去青楼卖身!”看李嬷嬷盯着自己,他又道,“娘,你再拖几日,我把这契约还你时再多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你把这房契拿去做什么了?”李嬷嬷惊呼。
李山根不耐烦道:“说了你也不懂,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想办法拖住就行。”
李嬷嬷还想再问,可李山根直接酒瓶子砸碎在地上,她顿时一句话不敢说了。
……
拂柳苑。
“夫人。”秋荷递了一个卷着的纸给沈云舒,“刚有信鸽飞了过来,奴婢看到脚腕上有这个便拿了下来。”
沈云舒摊开:“是督主府来的,说是那日救下来的柳曼娘身上的伤好了不少,她自己离开督主府了。”
“她被夫家的人往死路上逼,离开了督主府能去哪里呢?”
沈云舒把纸收起来:“她一直呆着督主府里也不是个办法,只要不是回夫家继续被折磨,天高海阔的哪都可以去。”
秋荷神色黯然了下来,愤愤不平道:“是啊,外面天高海阔的,夫人这么有能力却偏偏被困在这侯府,成日里还要受各种气。”
“以后能离开的,就永安侯府这破笼子,这一世关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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