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擅下棋,督主赢我也是胜之不武。”沈云舒把棋子一颗一颗收好,“毕竟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你所长是何?”
沈云舒凝眉想了想后道:“应该是做生意。”
沈家从她祖父开始就是做生意的,她父亲和几位叔伯也都是跟着祖父做生意,她和其他哥哥们耳濡目染下也都会做生意。
她是家里唯一的姑娘,自出生起就被家人们捧在手心里疼爱着,所以才养成她这骄纵的性子。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沈云舒神色又忍不住低落了起来。
“喜欢做生意?”顾知珩把最后一颗白子丢到棋
罐里看着她。
“尚可。”沈云舒虽然这样回答,但是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唇角却是微微上扬。
“为何不自己开铺子?”顾知珩起身,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蔚蓝的天空,偶有云飘过,或许是这景色好,倒是让他心情有几分愉悦。
“嫁进侯府时,我铺子还有其他产业的地契就被老夫人拿走了。”沈云舒道,若非如此她早就开铺子做生意了。
她的父亲常说,人有了银子便有了底气,腰杆也直,尤其是姑娘家。
顾知珩听她说话的时候一直转着手里的那串佛珠,顿了顿:“我有一间空着的铺子,租给你。”
沈云舒有些意外:“督主想我做什么生意?”
“随你。”
“督主就不怕我亏本了,便是铺子的租金也无法付给你?”
“那便把你卖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云舒脸红耳热,视线飘忽着就是不落在顾知珩身上:“那我便试一试。”
“过来。”顾知珩声音清冷,却没有以往时的淡漠。
沈云舒走到他身边,两人离得近,她鼻尖都是萦绕着他好闻的佛手柑清香。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沈云舒道,“你我既是一条绳上的蚂
蚱,那我不能只顾自己,也不能给督主留任何隐患。”
顾知珩没说话,只留干净利落又好看的侧脸给她。
这是还生气?
沈云舒拉了拉他的衣袖:“督主?”
呵,倒是像她养的那只白猫,知道撒娇。
他长手一捞,把她扣进怀里,把她禁锢在床沿边,两只手掐着她的细腰:“生气了该如何?”
见她没说话,顾知珩又道:“没哄过人?”
哄人……
沈云舒想起以前在沈家时的情景,一咬牙豁出去了的表情,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大人别气了,好不好?”
顾知珩只看着她不言语,眼底的暗色却犹如卷起了惊涛骇浪一般。
“哥哥,别气了好不好?”
顾知珩脑海里有根弦突然“噌”了一下,他幻想着她被他覆着的时候喊哥哥,想着她有多甜……
气血涌向丹田,顾知珩幽深的目光看着她,带着沈云舒看不懂的情绪,低头将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肩窝处,鼻尖轻轻触碰她脖颈间的肌肤。
沈云舒就这样站在窗沿边背对着顾知珩,看着日头逐渐西移,听着巷子外偶尔传来的喧嚣声,她既羞愧难忍,却又有种难言的愉悦在胸口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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