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则面面相觑,偶尔偷瞄一眼主位上的裴宴清,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而就在这时,礼亲王站了出来。
“丞相大人,灵台山一战已经过去十四年。
当初真想错综复杂,牵扯众多,又岂是你说要彻查就能彻查的。
何况今日乃除夕佳节,陛下又特地邀请了齐国使团的诸位和我等一起为唐国使臣接风洗尘。
如此盛宴,丞相大人一来就把气氛搞的如此剑拔弩张的不合适吧?”
礼亲王说着,也不等魏国公做出反应,便又拱手对裴宴清道:“禀陛下,
淮南王乃是我朝亲王,大行皇帝一母同胞的兄弟。
论血缘,陛下尚且要称呼淮南王一声皇叔才是。
淮南王为我大元立下了汗马功劳,淮南王大难不死,是我大元之福,是陛下之福,陛下不可听信谣言,与淮南王君臣失和啊!”
礼亲王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从淮南王的功劳到他和大行皇帝的血缘面面俱到。
好像裴宴清不立刻欢天喜地的庆祝淮南王活着回来就是罪恶似的。
裴宴清无视礼亲王和魏国公以及师既然说了自己是唐国帝师,那自然是与我朝没关系的。
至于淮南王通敌叛国之事,待宴会过后丞相携三司按规矩去查便是。
今日之盛宴,只为欢度除夕佳节,并为唐国诸位使臣接风洗尘……”
眼看淮南王毫不掩饰的冲她露出挑衅的笑容,裴宴清极其自然的补充了后半句。
“顺便,就唐国公行刺于我朝皇后、皇子做个了解而已。
潘侍郎,贵国公主当众行刺我朝皇后、挟持朕的皇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贵国皇帝和丞相此前在往来之国书中已然承认了,一
味的否认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
裴宴清暗含杀意的眼神扫过唐国诸多使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在我大元不管用。
梁如意这个人,你既然带来了,那朕就默认你们是愿意将其交由我大元处置了。
至于这位……”
裴宴清直指着淮南王,“我们说他是大元淮南王,他说他自己是唐国太师顾重离,朕就不得不问问潘侍郎,此人,究竟是谁?”
潘御道都愣住了,来之前唐皇和玉太后都与他交代过,顾重离的身份会是个麻烦。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承认他大元淮南王的身份。
可他总觉得裴宴清就是在等着他否认,这可怎生是好?
就在潘御道纠结要如何回答裴宴清的问题时,却听一直坐在裴宴清身边,像个端庄的木偶似的云绯月忽然开了口。
“陛下,来者皆是客,今日在座的诸位都是我大元的贵客,谁是谁,倒也不甚重要了。
难得贵客齐聚,自当好生招待才是,怎能让客人们如此紧张呢?
不若诸位且先稍安勿躁,让臣妾给诸位来讲个小故事,放松一下?
也省的诸位太过紧张,吓着席间的女眷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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