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们能让完颜浮病的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地步,否则就会遭到激烈的反噬。
完颜浮那个人,报复起来是不讲策略的。
那个后果,我们恐怕是承担不起的。”
完颜浮再不受重视也是北齐皇子,而且以他的能力,能动用的资源也是跟北齐朝廷挂钩的。
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即便只是一场小小的报复,动静又岂能小到哪里去?
裴宴清有勇气、有实力,可能从一个被拿来当挡箭牌的挂名太子走到今日,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有分寸。
云绯月敢闯敢干是好事,可她闷头往前闯的时候裴宴清总要拽一拽袖子,拉拉手提醒她注意脚下。
就像这次,云绯月想要将完颜浮困死在大元境内,对她的主意
裴宴清是高度赞同的,可具体的事实却显然不是云绯月想的那么简单的。
云绯月也知道要杀了完颜浮这样一个成分复杂的敌国皇子没那么简单。
被裴宴清暂时打击了积极性也不生气,“这些细节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话说回来,今天双方已经闹的这么僵了,后续的谈判,还有展开的必要吗?”
裴宴清直接将拿回燕云十六州的目的暴露在了北齐使团面前,而作为北齐使团代表的完颜浮兄弟俩也是严辞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如此情况下,云绯月谈判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过裴宴清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很自然的道:“当然有必要啊!
五百万的战败赔偿、拿回燕云十六州、还有停战撤兵……这每一件事情都不是一两句就能搞定的。
谈判组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这样吗?
先让他们去磨一磨呗,具体的结果如何,还得看谈判组发挥的如何,还有靖北的战事进展如何了。
这种关乎两国未来关系走向的事情,谈判持续一年半载也是常有的,急不来的。”
云绯月也坦然的承认,“我知道我是有些心急了。
可陆敬之送来的信你也看到
了,他们在正面战场上打不过,就开始使阴招。
虽然有陆敬之在,我大哥也不至于蠢到别人一下套他就会钻进去。
可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只要这战事还在继续,他们这一次算计不成,还会有下一次。
等祖父祖母和诗雨姐姐过去,我们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如当年算计梁王一般算计我大哥。
虽然我敢肯定我大哥绝不会像梁王那般做出通敌叛国之举,可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北齐方面的打算,又怎么能真的让他们面临那种艰难的抉择呢?”
想到陆敬之送过来的情报,裴宴清的神色也严肃了许多。
“不只是云飞羽的问题。
还有那个人。”
裴宴清神情凝重道:“我们这边才得知有那样一个人没多久,那边就出现了一个容貌与我高度相似的人频繁活动,这多少有些可疑了。
原本完全没有存在痕迹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老九和傅氏、淮南王都与之相交甚密,怎么看都觉得突兀,是该认真查一查的。”
云绯月掰着手指头仔细算了算,“从我们知道你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到现在,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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