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脚就踹在了梁遇白屁股上,“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梁太后当初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已然心灰意冷了,根本就没有经营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参与力量。
出了冷宫后身边所用之人皆为裴宴清和云绯月安排的。
唯一能单独使唤的就一个梁遇白,还真就学着她跟修炼千年的蚌精似的,不开口就算了,居然还学会了撒谎。
裴宴清这
边话音一落,梁遇白紧接着就遭遇了云绯月的冷眼质问。
也就比裴宴清小两岁的高大青年被这对夫妻俩折磨的都快哭了。
“我、我就是想着私底下先查查,说不定能查到那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表兄的下落呢?
万一这又是那个老狐狸骗姑母的呢?”
梁遇白哼哼唧唧的,怂怂的样子完全不符合她御前侍卫统领的身份。
说出口的话却清醒的让人无法反驳。
他说,“我当然也担心那位素未谋面的表兄,担心姑母。
可姑母知道这件事,也只能担心。
可是陛下您、还有皇后娘娘知道了,就会影响你们对朝局的判断。
万一这就是淮南王制造这出连环计的目的,那我告诉你们,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梁遇白弱弱为自己辩解的一番话却让云绯月和裴宴清都沉默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顾虑不无道理。
梁太后则倏然握紧了云绯月的手,紧张道:“别的哀家不敢说,但那个孩子,应该是真实存在的。
你们相信哀家,哪怕当时哀家意识已经昏迷了,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当初无人提及双上子之事,哀家理所当然的以为就生了
阿宴一人。
可在淮南王着人告诉哀家,那晚还有一个孩子的时候,哀家真的有那种感觉……”
梁太后太紧张了。
她唯恐裴宴清不相信自己,唯恐他们会放弃寻找那个孩子。
其实一个二十多年从未见过的孩子,梁太后不见得对他有多深的感情,即便有,也是愧疚多于深爱。
可就如她之前所说的,她是真怕淮南王会让那个孩子藏匿身份来伤害裴宴清。
以她对淮南王的了解,对方的恶毒绝不会止步于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无论到时候谁活下来,他一定会得意洋洋的将对方的关系大肆宣扬出来。
届时,活下来的那一个人要面临的就是来自自己内心和外界的双重的良心谴责。
那种巨大的压力,足以毁掉那个幸存者。
梁太后可以接受自己的孩子丢失至今都找不回来,但她无法接受她的两个孩子沦为淮南王报复傅氏和元庆帝的工具。
云绯月忙回握着梁太后的手安抚她,“我相信您,母后,不仅我相信你,陛下也相信您的。
我们一起集中力量找当初那个孩子的下落和他在当今的身份。
但在此之前,我们都要冷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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