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云绯月是一个人扛久了,对谁都是这样的。
虽有难过,更多的却是心疼。
在云绯月说出那些话之前,他还在心里想着怎样才能让她依赖自己一点?
就一时愣了下神,没有及时回应她的话,就给自己迎来了一记暴击。
本能的问出声,发觉自己口吻有点生硬,怕云绯月再像之前那样误会,忙又找补道:“你也说了,谢婉婉和穆泽深最厉害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攀附。
你在生死关头寄予希望的人身份和地位定然不俗,与你也有一定的亲密关系。
对方既然有能力助你一臂之力
,却置之不理。
要么是他也和其他人一样被谢婉婉和穆泽深二人给拉拢,要么就是他们也为人所害。
虽然这一次你避开了他们之前的谋害,但以防万一,我们或许可以提前了解一下对方的处境。”
裴宴清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却不知他的说辞与云绯月想法不谋而合。
云绯月不知他的小心思,却对他的说辞感到非常的满意。
“你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
之前让黎雪帮着查了一下,但目前还没有什么收获。
我在想,有没有可能,那个人的处境特殊,便是以黎雪的资源也轻易查不到?”
裴宴清郑重的点头,无视了御道两侧行礼的宫人们行礼,亲自推着云绯月进了太和殿。
在里面伺候的黎阳见状,立刻挥手示意伺候的宫人们退下。
自己则迎上前见礼,“殿下,皇后娘娘。”
裴宴清目不斜视的推着云绯月往太和殿的小书房去,“着人准备一些清淡的膳食和解暑的果茶来。
前朝大臣们若有事,让他们直接到这儿来,近几日朕先不去御书房了。”
黎阳没有多问,从容的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推着云绯月到小书房书桌前
,才柔声道:“要到榻上躺一会儿吗?”
轮椅固然能代步,可一天到晚在上面坐着也挺难受的。
云绯月被他今日这一跳一跳的话题弄的难受,但本着言多必失的原则还是没多嘴。
只是顺势点了点头,“我想在榻上靠一会儿。”
裴宴清顺势把人抱起来,转身往美人榻上走的功夫,还是问了出来,“连黎雪都查不到,对方究竟是何人?”
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口吻平常一些,不要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妒夫一般。
殊不知云绯月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只是之前因为表述问题没直接说出来而已。
这会儿该说的都已经差不多了,云绯月闻言不假思索道:“我祖父啊,黎雪没跟你说过嘛?”
云绯月虽然没有特地跟黎雪叮嘱过,但她心里是默认了凡是她跟黎音、黎雪这些裴宴清的人说过的事情,
裴宴清深知她这种念头,无奈的认真解释,“朕早就与他们说过,你那边的事情,除非是危及到你自身的安危,否则不必事事向朕禀报。
到目前为止,除了被暗影阁威胁之事,她们还没有向朕禀报过任何关于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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