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死的人五官扭曲,寻常人看不出来。”
一直都很嚣张的在和云绯月对抗,哪怕云绯月着人去拿了鸩酒也没有认怂的邓氏听到云绯月这些话,终于坐不住了。
云绯月手一松,她便惊道:“云绯月,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乃先帝遗孀,就算我有罪,你也不能随意处置我!”
话说完似乎是意识到云绯月根本不可能饶了她,继而转移目标,直奔裴宴清,“陛下,你救救我!
你也听到了是不是,她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个云绯月
!
她一定是知道了您的身份才故意攀附的,她一个与人私通,被浸猪笼的奸妇根本不配当你的皇后的……”
可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她也还是没有透露出丝毫今日引裴宴清和云绯月到延禧宫来的目的。
裴宴清脸色无比难看,直接一脚踹在了邓氏的心窝。
对颖娘道:“立刻把人拖下去,审清楚后就让她闭嘴。
不要让她这些疯言疯语再传到外面去!”
话说完,他推着轮椅上前,长臂一伸,就将云绯月摁回了轮椅上。
明明看上去那么震怒,可云绯月身子只是微微踉跄了一下,落下去的时候就被他有力的大手给拖住了。
裴宴清亲自推着轮椅出门。
不知道颖娘做了什么,邓氏没有再发出声音来。
云绯月坐在轮椅上,默默的扶住了两边的副手。
皇宫里没有那么多颠簸的路,但她觉得自己若是不抓住一点,可能下一刻就要从轮椅上飞出去了。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颠簸的轮椅很快就稳了下来。
她纠结了许久,没等到裴宴清开口,她没敢回头看。
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现漏洞百出,若非重生之事的确太过荒谬,裴
宴清估计早就猜出真相了。
而现在,裴宴清估计也早已经心里存疑了。
她试着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方才说的礼物,还去看吗?”
两人就在延禧宫的院子里,尚未走到人多的地方。
裴宴清闻言没吭声,转身绕到她面前抓起了她的手。
不出意料的,云绯月掐过邓氏脖子的那只手上好不容易结的痂都翘起来了。
伤的比较深的地方已然开始渗血。
裴宴清从怀里掏出金疮药边往伤口上涂抹,边道:“腿伤有拉伤吗?”
云绯月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去,被他用巧劲儿拽住。
明明感觉抓的不是很紧,想挣脱却又挣不开。
闻言默默摇头,“我留意了的,脚没落地。”
裴宴清还是不放心,给她的手指上完药,又想去检查腿。
云绯月用受伤的手捂着膝盖不给看,“上了夹棍的,真的没动……”
裴宴清不说话,就那样单膝跪在她面前,执拗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也有伤?
你想让我们就这样耗着吗?”
云绯月当然没忘记裴宴清身上还有伤,可他们现在的处境,稍有不慎,连命都得搭上,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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