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历史上不是没有当了十几年太子妃,皇帝登基后却只封两个妃位的太子妃。
何况皇帝还没驾崩呢,这话传到皇帝口中,即便裴宴清之前有当太子的希望,也得无端生出一些波折来。
魏国公却不以为然,“那些府兵既然肯听太子妃调遣,说明是太子殿下给太子妃的权力。
你这个当爹的就不要给太子妃设卡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人家两口子商量好的事情,你好端端的裹在其中成何体统?”
云父被怼的张口结舌,颇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裴阁老眼
底晕开淡淡的笑意,正欲开口,就听裴宴清用虚弱的声音道:“舅公说得对,太子妃所做的一切都是孤允了的。
岳父大人不必多虑,太子妃做得很好,比孤预期的要好太多了。”
身负重伤的人忽然说了一连串的话,给众人激动的不行。
之前没吭声的大臣们忙凑了过来,“太子殿下醒了!”
“太子殿下,您醒了就太好了!
圣人周身几处大穴被刺中,如不及时施救,恐有性命之忧。
然臣等不知这所谓的叶神医具体刺了哪几个穴位,不敢胡乱施针,还请太子殿下决断。”
周御医跪在地上面如菜色。
皇帝的伤是太后和大皇子带来的人搞的,可若是治不好,他们这些在场的御医都得给皇帝陪葬。
如此想着,周太医忍不住把太后和大皇子都恨上了。
哪怕他们都是应太后之召进宫来给皇帝疗伤的,这会儿也只想在裴宴清手上讨一线生机。
却不想裴宴清在郭太医和云父的搀扶下坐起来,面色惨白的看着太后,语气却不见丝毫示弱的意味。
“叶神医不是太后和大皇兄请来的吗?
救人不成,让他交代碰过的穴位,总归是
可以的吧?”
不是喜欢逼别人做选择题吗?
他就让太后也试一试。
叶朝阳是太后和大皇子带进宫的,他们若是抵赖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皇帝就得在那儿等死。
他们逃不掉一个弑君的罪名,下场定然无比凄惨。
可若是太后和大皇子让叶朝阳开了口,皇帝或许能醒来,可他们,仍旧逃不了弑君的罪名。
端看太后和大皇子是想让皇帝死,还是想让他活了。
没什么意外的,太后就生气了。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哀家和你兄长也是为了救皇帝,出了此种意外,我们也很难过。
可眼下正值皇帝生死存亡之际,你是要拿皇帝的性命报复哀家吗?”
裴宴清才从昏迷中醒来,本来俊美出尘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
之前算态度强硬与太后处处为敌的人这会儿却柔弱的像只小白兔。
“太后娘娘言重了。
您是长辈,国母,无论如何惩戒臣,都是应该的。
父皇之性命安危关乎天下万民之安危,臣不敢拿他的性命当儿戏,所以恳请太后娘娘让叶神医告诉诸位太医,他究竟动了父皇哪几处大穴,好方便太医们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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