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哭的泣不成声,一个劲儿的对着穆泽深磕头。
殊不知穆泽深在听到孩子时脸色就已经难看的让人不忍目睹了。
见宜春还敢拿孩子说话,他终是忍不住一把扯住宜春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
“贱人!
你是不知道本督只想亲手杀了谢婉婉那个贱人和她带来的野种吗?
还敢拿孩子来骗本督,派你来的人没告诉你孩子是本督的逆鳞吗?”
想到自己为了一个孩子落到如今的境地,穆泽深直接掐住了宜春的脖子。
宜春被掐的直翻白眼儿,两只手拼命的掰着穆泽深的手。
“奴家没有
骗您,您可以去问夫人的,当初奴婢被发卖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了。
当时夫人让宋嬷嬷给我堕胎,赵嬷嬷不忍心就救了奴家,给奴家接生的都是侯府的张婆子……”
穆泽深自己都说孩子是他的逆鳞,可恰恰就是因为他在乎。
说到底,他虽然厌恶谢婉婉的欺骗,可对子嗣还是有期待的。
所以当宜春那般坚定的说出她为他孕育子嗣的具体细节,还有那诸多细节时,他还是动摇了。
掐着宜春脖子的手微微一松,后者忙不迭挣脱,捂着胸口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后跪在地上,执着的磕头道:“求世子救东哥儿……”
明明自己差点被人掐死,却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只顾着求穆泽深救孩子。
就好像她活着,就只剩下救孩子这一件事了一般。
穆泽深冷眼看着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那个孩子是本督的?
看你的样子,被母亲发卖后过的不怎么样吧?
一个娼女,若是没有人指使,你如何知晓本督今日离京。
又如何能知晓本督今日从此处离开?”
宜春绝望的抬头,“奴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也的确受人指使。
可若不是世子树敌太多,根本不会有人找上东哥儿,奴家自然也不会找上世子。”
她跪在那里摇摇欲坠,见穆泽深满脸冷酷完全没有动容之色。
利索的拔下头上的铁簪,痛声道:“对方说了,想要东哥儿活命,就让世子抵达靖北后去找太子殿下身边一个叫梁牧野的人。
那是你唯一的孩子,世子,奴家用性命求您去一趟。”
说着话,转身便疾驰向汹涌的河流中。
噗通一声,宜春的身子落入水中。
冬日的运河水冷若冰窟,便是身体最为健壮的男人跳下去都能立刻冻僵。
穆泽深惊的跟过去,却只看到宜春沉沉落下去的身影。
一切都那么的突然又决绝。
“有人落水了!”
码头上来往的商旅脚夫们叫嚷着冲上前,却只有穆泽深带来的人没敢动。
不久前穆泽深暴揍那小将士的画面历历在目。
而从他们从那里出宫至少走了两刻钟的时间,却无人来惩罚穆泽深。
这足以让他们确信,在穆泽深从靖北回来前的这一段时间,他的确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所以那些侍卫们都眼巴巴的望着穆泽深,别说是下水救人了,连问一句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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