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什么?”
男人被怒火灼烧了理智,见蓝臻吞吞吐吐的,凶的像是要杀人。
蓝臻这才羞于启齿道:“唯有阴阳交合。”
男人顿时怔住。
蓝臻继续道:“此药与其他媚药最大的区别就是它虽让人欲火焚身,却不会影响人的意识。
也就是说,从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
男人浑身一震,双手死死地钳住胡乱挣扎的云绯月,语气却是不可置信。
“你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们没有出现,她会清晰的记住自己被那个乞丐玷污的过程?”
蓝臻无声的点头。
用最沉默的方式,告诉了男人一个最残忍的事实。
想为云绯月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而且,哪怕他不是那个乞丐,云绯月还是会清晰的记得他夺走她的清白的全过程。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男人怀揣着希望问蓝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花神医临走前为她留了一些延年益寿的归元丹也不行吗?”
蓝臻忙不迭摇头,“万万不可!
归元丹说到底还是大补之药,这个时候给她用归元丹,她真的会暴毙的!”
而蓝臻话音刚落,就听黎清惊道:“主子您看!”
男人一低头,就看到云绯月的口鼻和耳朵里已经
在出血了。
蓝臻也吓了一跳,“下决心吧,只有你能救她了。
最多只有一刻钟,如果得不到纾解,她会死的。”
话说完,拽着黎清就出了房间。
男人死死地抱着云绯月,与她呼吸相闻,低低呢喃,“云云,别恨我!”
随即弯腰抱起云绯月放在了洁白的床榻之上。
俯身靠近的时候,男人察觉到云绯月似乎不再挣扎了。
狐疑望去,却见云绯月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神情屈辱的撇过头去不看他。
他看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一滴泪顺着云绯月的眼角滑下,没入她乌黑的发丝中。
男人心中骤然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喃一句“对不起!”
终于还是忍痛侵入了进去。
陌生的紧涩和温柔蔓延开来,男人不合时宜的感受到阵阵难以言喻的欢愉。
随即心虚的不敢去与云绯月对视,只能低头与她耳鬓厮磨。
而当他触碰到那层脆弱的阻碍时整个人既震惊又惊喜,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只温柔的抚摸着云绯月的脸颊吻个不停。
泪水流到眼睛肿的睁不开,云绯月不知道一切是何时结束的,再睁眼时却恍如隔世。
蓝臻说的没错,那药虽然灼烧着浑身的欲望,却没
有烧灼她的理智。
她清晰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要装作忘记都难。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床顶的帐子,一遍遍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确信,如果她不出现,无论是家里还是外面,下的结论应该都是她已经死了。
即便她现在死了,父母也不会再伤心难过一次。
藏在被子里的手一点点往上挪,摸起胸口的吊坠,用上面的尖锐对准脖子狠狠划过去。
温热的液体顺着博子流下来,云绯月复又闭上了眼睛,就像是昨晚昏过去后再也没有醒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