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深甚至亲自跑到降月轩炫耀,“不是都说你持家有方吗?
你治理侯府这么多年,拆东墙补西墙,给侯府带来什么了?
婉儿掌家不到三个月,就给侯府换了一副光景,你还有什么资格霸占着侯府主母的位置不放?”
他当时那么骄傲,好像完全不以先后靠着两个女人重振门楣为耻。
而云绯月不得不承认的是,谢婉婉赚钱的确有两把刷子。
不过这一世,甭管
她有几把刷子,都是她云绯月的了。
想到此处,云绯月心情颇好道:“给大家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四天后古董羹先开张。
其他的铺子,让忠叔找合适的时机,自行择机开张。
到时候别忘了告诉上门的客人,凡是能提供靖北战场情况的人,半个月内,所售卖之物一律减半。
若是条件艰苦的,还可以免费送吃食果腹。”
靖北常年征战,每年都有数不清的靖北军民逃难到元都来。
云绯月不敢肯定这些人中一定有人能提供证据,帮她大哥证明清白,将穆泽深那个伪君子送进大牢去。
但她知道,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一定能让穆泽深自乱阵脚。
她计划的很周全,甚至想好了后续的所有的安排,手上忽然一热,抬头就对上了云母担忧的目光。
诏狱那种地方,即便只是去探个监,也耗去人不少精力。
云母满面疲惫道:“月儿,怎的忽然想着要做生意了?
还拿生意做噱头替你大哥找证据,娘知道你是想救你大哥和你爹,可如此下去,娘怕是会害了你啊!”
世家大族的女子,要有打理家宅的本事,却不能抛头露面,太过算计。
云绯月若只
是做生意还好,有忠叔打理,也不用亲自抛头露面。
可一旦有了替云飞羽找证人之事,别的好说,穆泽深一定会知道那铺子是云绯月的。
事情闹开,就成了工于心计。
这样的事情是世家大族的大忌,云母是怕云绯月再嫁遇阻。
云绯月知道她的担心,却无能为力。
只能镇定道:“娘,您要知道,只要大哥和爹爹安然无恙,我就算终身不嫁,也无人能欺负到我头上。
可若是爹爹和大哥有事,我便是侥幸再嫁,又有多大的机遇能遇到一个善待我的人?”
人心易变,云绯月从前就不敢将自己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有了靖安侯府之事后,云绯月就更不敢轻易托付信任了。
比起寄希望于不相干的人,她倒是宁愿多依赖一下人品和能力都过关的父兄。
云母知道自己心思没有女儿活泛,便也不横加阻挠,只诚恳道:“你大哥的案子,应该就要开始正式审理了。
月儿你看,娘要不要公府走动一二?”
裴家现任家主乃当朝次辅,云绯月的几个舅舅和表兄在朝堂上的位置都举足轻重。
若是能走动一二,对云飞羽无疑是天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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