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用对付云绯月的招数来对付这二位,却是万万不敢的。
顺天府尹也不愧是一天到晚要断各种案子的地方父母官,闻言直接道:“如此,穆世子是同意绯月将那些东西都搬走了?”
里面还在掰扯的时候卢伯那边也没停止搬东西,这会儿云绯月要带走的东西已经摆满一院子了。
穆泽深看到满院子的东西,嘴角抽了抽,却还是咬牙道:“既是她的东西,自然可以带走,下官并无异议。”
顺天府尹挑了挑眉,问云绯月,“绯月丫头,你怎么说?”
穆泽深闻
言立刻看向云绯月,眼神中警告的意味十足。
云绯月却是气定神闲道:“小女已然兴师动众,将两位大人请了过来,怎好让两位大人白跑一趟。
既然来了,那就请二位大人做个见证,将小女与靖安侯府的账算个清楚吧。”
她说着,转身从丹颖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放在了桌子上。
“这上面,记录了从我进入侯府第二天,侯夫人命我执掌中馈后所有的支出。
里面亦包括了老夫人放印子钱、以侯府老夫人的名义收受贿赂、变卖家中产业的诸多证据。
你们清算一样,我拿走一样,究竟孰是孰非,想必这些账算完后,也就都明了了。”
云绯月说的气定神闲,穆泽深却是气急败坏道:“你胡说什么?
父候病重多年,我亦不在元都,侯府几乎无人在朝,还会有什么人向祖母行贿?
为了一个婉儿,你几乎要把侯府弄的家破人亡了,你能不能不必要如此恶毒?”
云绯月已然不欲与他多费口舌,直接道:“丹颖,对账吧。”
丹颖闻言,冲穆泽深哼了一声,拿起账册便诵读起来。
“天宝十七年,小姐嫁入侯府第二天,执掌侯府中馈
。
发现侯府入不敷出,找侯夫人想法子,侯夫人说既然小姐掌了家,这便是小姐该解决的事情。
彼时侯府欠了粮行、成衣坊、香料铺子和田庄佃户、庄子上下人的工钱共计七千八百九十二两。
当时庄子上的老兵宋大虎带人脑饷,小姐用自己的嫁妆填补这些亏空,平了骚乱。”
“天宝十八年,世子在靖北被敌军围困,断了粮草。
侯夫人哭求小姐相救,小姐求了老爷,筹措价值三万两银子的粮草和冬衣送至靖北……
天宝二十年,老夫人将侯府经营最好的成衣坊以三千两银子当给珍宝轩,小姐以三千五百两赎回。
另外,老夫人还许诺商人曹满,只要对方花钱打点,他就向老爷求情,放过对方因私贩官盐被抓的长子,以此获得贿银一万两千两。
小姐得知消息后为避免事情牵连侯府,自掏腰包将贿银还了回去……”
丹颖的账册记录的每一笔账都符合实际,甚至云绯月还能说出当时的情况来佐证。
到后面,丹颖每说一笔账,屋里众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不同的是穆泽深和魏夫人是被吓的,而顺天府尹和礼部侍郎纯粹是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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