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节当天纳妾,你是嫌这元都城里的人太仁慈,说你宠妾灭妻的罪名扣晚了吗?”
穆泽深其实也觉得为难,可一想到谢婉婉堂堂天之娇女在自己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的模样,他就狠不下心来拒绝。
于是故意装傻,“娘,哪有那么严重了?
只是纳妾而已,哪天纳她都是妾,又不会影响正妻的地位。
而且您不是说要趁着乞巧节给三妹寻一门好亲事吗?
乞巧节那天让三妹跟着绯月出门,绯月眼光好,与她来往的也都非凡夫俗子,不是刚好一举两得?”
魏夫人一听这话就动了心思了。
穆守贞及笄也快一年了,也不是没有人上门提亲,但那些人家要么跟靖安侯府差不多,要么比侯府
还不如。
一来二去的,婚事就耽搁了。
这姑娘家及笄这么久,亲事还没定下来,时间久了,要引人说闲话的。
“绯月那几个手帕交都是朝中四品以上大员的千金,她们的兄弟也都是青年才俊。
若是守贞能嫁给云绯月哪个手帕交的兄弟,倒也是断好姻缘。”
魏夫人明明已然心动,嘴上却是为难道:“可乞巧节人家都是夫妻同行的,你怎好让绯月带着守贞前往?
这不是让人看她的笑话吗?”
穆泽深信誓旦旦,“我早就着人打听过了,云飞羽重伤未愈,她一直想到大慈恩寺为云飞羽祈福来着。
今年乞巧节,大慈恩寺的师傅们要开坛讲经,她应该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到时候,你只要找个借口不让她去大慈寺恩寺祈福,我再提出乞巧节纳婉婉入府之事,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母子俩的如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守在门口的赵嬷嬷都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云绯月。
却见云绯月面上不见一丝情绪起伏,只等里面没了动静,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屋里的母子俩都吓了一跳,魏夫人心虚道:“绯月,不是说了让你好生休息,晨昏定省就免了吗?
你怎的还如此客气?”
说话
间狠狠瞪了赵嬷嬷一眼,像是在责怪她看门不力。
赵嬷嬷垂首退居一旁,认错的姿态十分诚恳。
云绯月循规蹈矩的给母子俩行完礼,才认真道:“礼不可废,晨昏定省,本是儿媳分内之事,不敢越矩。”
魏夫人不知道云绯月有没有听到她和穆泽深的话,心虚的试探,“过几日就是乞巧节了,可想好要怎么过?”
云绯月故意不按他们的计划来,“我又不是那些闺阁里的小女儿,乞巧节没什么过不过的说法。
只是大哥大难不死,如今又身体渐好,我娘开心的紧,说是想带我们兄妹回外祖家,趁机为我大哥寻一门好亲事。
我想着乞巧节也没什么事,就想那天陪我娘和大哥回趟外祖家。
母亲问这个做什么,可是对乞巧节已经有安排了?”
魏夫人怎么也没想到云绯月会是这么个回答,一时语塞。
“倒也没什么安排,不过乞巧节大小也是个节日,你们娘儿几个去了,不会打扰人家过节吗?”
云绯月的外祖家可是大名鼎鼎的河东裴氏,传闻中关陇八大家传世最久之世家。
若是平时,云绯月要去裴家,魏夫人能敲锣打鼓的给送过去。
可现在,她却是不敢让云绯月去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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