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是一脸的不可名状,而魏夫人则铁青着脸,那表情竟像是恨不得将谢婉婉给咬死了。
也是,靖安侯府给穆守贞请的西席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搔首弄姿,很难不让人怀疑,穆守贞学的也是这等下贱狐媚之术。
魏夫人是真的气急了,都忘了这几日和云绯月之间的龃龉,捏着她的手低声道:“你马上让这个女人滚下来!
侯府的门风不能被她就这么败了。”
云绯月一脸为难,“母亲,大家都看着呢,这我如何敢让她下台?
而且,您听那唱词,儿媳若是阻止她
,岂不是让人以为我善妒吗?”
魏夫人听的眼前一黑,都快原地升天了。
谢婉婉那个贱人,当众丢人也就算了,那唱词一口将军一个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深儿不清不白呢?
正要逼着云绯月去将人弄下来,就听屏风对面传来一句“靖安侯府可以啊!
竟然连夺兰台的花魁都能请到府上来给大家找乐子!”
一句话惊的屏风两侧的宾客手忙脚乱的,茶盏都不知道碎了多少。
那边那人却又嫌不够似的吆喝了一句,“不过靖安侯府要用本公子的人,是不是该先给本公子打个招呼?
这花云裳可是本公子花费了一千两银子从教坊司赎出来的。
你靖安侯府不费一个铜板儿就带走,这不合适吧?”
突兀又嚣张的声音让台下的客人们惊讶万分,也让戏台上的谢婉婉彻底弹不下去。
“老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将老夫人惊骇的问穆老夫人,“不是说是你们府上为守贞请的西席吗?
怎的又成了什么夺兰台的花魁了?
还让人赎身,那、那不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下九流货色吗?”
堂堂侯府竟然请了一个青楼花魁来给客人表演节目
。
莫说是
靖安侯府,便是今日看过谢婉婉表演的人,都得回去拿最好的香熏熏眼睛了。
魏夫人惊的不行,抓着云绯月的袖子惊慌失措,“绯月,这下要怎么办?”
“那些孩子呢?”
云绯月忙道:“告诉客人们,那些孩子是谢先生救的。
就说我们是为了替那些孩子们感谢她的救命之恩,才让她得了自由身后的第一场演出定在了侯府。”
云绯月的主意其实算不得多妙,但这个主意能暂时替靖安侯府遮羞,魏夫人便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转身吩咐赵嬷嬷,“去,告诉世子,立刻将那些孩子带过来。”
转而故作镇定道:“诸位莫慌,请容我慢慢与诸位解释。
台上这位,可不是什么花魁,而是当年的元都第一美女谢婉婉!
陈郡谢氏之女的才名,诸位想必是都清楚的吧?”
众人一听是陈郡谢氏之女,果然不那么鄙夷了。
穆老夫人正因为谢婉婉的事情生气呢,一听这话,都不用别人问,她自己便怒道:“陈郡谢氏,那不是被流放靖北了吗?
这谢婉婉若是谢家女,应该是被发配教坊司了吧?
你怎会想到请一个入了教坊司的人来给守贞当西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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