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或者宫里有什么赏赐,你母亲都会往侯府送一份。
还会附带一封写满了家长里短的琐事的信。
从你成婚至今,每个月一封信的话,起码也有五十封信了。”
云绯月闭了闭眼,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五十封信,我一封都没看到,你们都给谁了?”
云母也惊异非常,牵着云绯月的手便往后院走,“见秋,让陈嬷嬷来见我,快!”
丫鬟早就旁观了一切,同样吓的不轻,闻言忙小跑着去叫那嬷嬷了。
云母顾不得身份礼仪,抱着云绯月嚎啕大哭,“天杀的穆家,当真瞒的我好苦!
你知不知
道,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要娘了,娘的月儿……”
云绯月亦是又气又难过,费力的搀扶着母亲,问出了那句上辈子藏在心里一辈子的问题。
“爹,娘,靖安侯府的家风,你们都看到了。
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们,当初,你们为什么铁了心的要我嫁给穆泽深啊?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当初的一句戏言,为了父亲的名声,就要赔上我的一辈子吗?”
啪!
清脆的巴掌打在脸上,云绯月被打蒙了。
云父也吓了一跳,忙按住妻子的手,“你疯了?
好端端的,打孩子做什么?”
云母打了人,自己却泪流满面,“你还好意思怪你爹?
若不是你自己糊涂,与那穆泽深胡乱厮混,让人抓了把柄,你父亲岂会背上卖女求荣的骂名?
你知道那些清流世家都怎么说你父亲的吗?
他们明面上说你父亲高风亮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私底下都说你父亲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卖女求荣的沽名钓誉之徒!
这都是为了谁?!”
云母是真的很生气,说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
云绯月却更蒙了,“娘,你在胡说什么?
我、我是你和父亲亲自教养长大的,虽然调皮了些,但最基本的礼义廉耻我却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做出婚前失贞的荒唐事来?”
因为有云父在,云绯月窘迫的红了脸。
但事关自己的清白,便是不好意思,她也还是说了出来。
云母也愣住了,“
你,成婚之前,当真没有与那穆泽深厮混过?”
“娘!”
云绯月红着脸低吼一声,“莫说是成婚前,便是现在,你女儿也清清白白,与穆泽深没有任何关系。”
云母彻底糊涂了。
“可若是你与那穆泽深清清白白,魏琳琅怎会知晓你身上哪里有胎记,何处有痣?
甚至就连幼时你大哥不慎烫下的那处伤疤她都知道。”
云母是真的糊涂了,说话的时候眼神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云绯月的屁股上。
云家只云飞羽和云绯月两个孩子,云绯月出生前很长一段时间,云飞羽孤单一人。
好不容易有个妹妹,自是喜爱的紧,小小的身子,总是不自量力的想要抱着妹妹玩儿。
虽然总是被大人阻止,但也有让他得逞的时候。
胳膊短短的小孩儿将妹妹从摇篮里抱起来,没走两步就把小孩儿摔到了火盆里。
虽然奶娘眼疾手快把孩子捞了起来,但滚烫的火盆边缘还是在小孩儿稚嫩的屁屁上留下了一个月牙形状的印记。
那种极为隐秘的疤痕,的确少有人知。
就连云绯月自己都是长大后听云母说起才知道的。
这一刻,终于恍然大悟,“所以,什么为当年的戏言所困,不想让爹爹名声受损都是假的。
而是魏氏用这些故意让娘和爹爹误以为我已经失身于穆泽深,为了保护我的清白,你们才以兑现当初诺言的名义,将我嫁给了穆泽深?”
这回没有定时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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