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甩开舒廷明禁锢自己的手掌。
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下次。”
“好。”
江易止冷哼一声,离开了。
将士腿脚一软,跪在地上。
舒廷明睨了一眼,不再管束,反而警告众人道:“郡主性格上虽有几分缺陷,可是实力大家有目共睹,而且此人是我和三皇子好不容易留下的人,诸位可不要将我们的心血付诸东流了啊。”
“又或者诸位还有法子对付如今势如破竹的安国。”
随着舒廷明的话,卸去恐惧的众人,脸上挂上了迷茫。
安国连同周围小国,
队伍中又出了一批不怕死能扛能打的士兵队伍。
他们如今还真没有什么有效的法子可以对付这些人。
“舒大人,您是说,郡主有办法对付这些人?”脑子转过来的方大元一脸不敢置信。
舒廷明不语,神情皆是肯定。
江易止与对方国师,渊源流长,是最了解对方秉性的人。
只有江易止才能够与那个国安,有相较的实力。
安国境内。
纤长的手指放在石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肩上跳动着一只叽叽喳喳的鸟雀。
闭着双眼,仔细听着下人的汇报。
听到关键之处,忽而停住手指的敲打,松弛的眉头微微起了褶皱。
睁开眼睛盯着下人:“你说什么?”
下人头更低了,颤颤巍巍的回话,将刚刚的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
国安舒了口气,手指轻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眉头紧锁,这样的神情可是极少出现在国安面部上的。
护卫身形不由得一僵,挺直自己的身板。
“竟然还真死了。”国安话语中透露着几分烦躁。
摸出随身携带的小白瓷瓶,转动瓶身。
“这下有些麻烦了,江易止这孩子不得伤心难过的去寻死了吗?她摔死那个小孩的心思都有了吧。”
边说边可惜的摇摇头。
下人不敢抬头,但是国安大人句句说中,不仅想要亲手摔死
自己的亲弟弟,还拔刀自刎。
“这下,这孩子回来的可能性更小了。”
“她可是我最欣赏的孩子了啊。”
“本以为官若星这孩子会比古然长进些,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情,也难怪被遣送走了。”
国安对江易止的了解远超于江易止自己。
只可惜,在触碰江柔馨这个底线的的时候,没估量准。
反而让这孩子使出浑身解数离开了国安城。
好不容易依据那孩子性格而培养的人,最后还是因为那个底线而被遣送走了。
要知道,这可是她唯一容下的沙子了。
几次试探还能留在她身边的人,也不过官若星这么一个人而已。
“国安大人,那现在该如何?”下人指的是如何对付江易止。
先前江柔馨还在时,国安还有几分筹码,让江易止回来。
如今江柔馨已死,江易止再无回归国安麾下的可能。
“不必再留了。”国安漠然的眼眸透露出一丝杀意。
松开手指,掌心中的小白瓷瓶顺势落入鱼缸之中。
浅蓝色的药水渗透进水中,融入水颜色。
水中游鱼毫无危机感,仍然自由自在的游动。
随着身体的游动,身上竟然一点点溶解,鱼儿恍若未觉,直到最后只剩一副鱼骨架。
静静地躺在缸底。
“真想把她的脑子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脑子,能够炼制出这样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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