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能练这一招了,就怕反噬太厉害了。
墨祁隽没有回答,他再次打坐,不服输的要再练一次。
东方耀赶紧拉住了墨祁隽的手臂制止了,问起了一个严肃的问题,“阿九,如果杀了呼草,你打算什么时候让耶律瑾在军营动手清理?”
耶律璟也是九重楼的成员,是另一张王牌卧底,而
皇上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耶律瑾,一直以为耶律璟是在他那边的阵营上。
墨祁隽放弃了练最后一招,站了起来,站在山顶边,背着手凝望着远方,这从容的样子就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
“杀不杀呼草,意义不大,我想动手,随时可以动手,看我心情罢了。”
现在他的毒解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做自己先做的一切事,杀自己想杀的所有人。
东方耀发现墨祁隽说起这句话,眼中有着极端的疯狂,这种因为偏激的仇恨刺激出来的极端思想,那一刻,想要毁掉整个世界,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
但是他和阿九的情况不同的,阿
九一旦冲动,那天下大局发生巨变,牵扯的是所有百姓的命。
“阿九,都忍到了这个地步,就当是为了天下百姓,忍一忍?”他试着劝说道。
阿九在想要疯狂报复的边缘蠢蠢欲动。
“天下百姓,与我何干?”墨祁隽侧眸,对东方耀冷冷一笑。
当初母妃和皇叔被误解一事,大周的百姓可没少议论母妃和皇叔,有些人甚至说得很难听,说母妃是不要脸的荡妇,勾引两兄弟,说母妃是红颜祸水,诅咒母妃死得好。
更过分的是,那些人可以忘记皇叔曾经不要命的守护他们,说皇叔病死是死有余辜。
那就不要怪他冷漠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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